那一年,m国金融市场动荡,傅宵寒和erin合伙创立的基金对冲公司在那一场“战役”中收割了第一桶金,一战成名。
别墅派对上,是彻夜的狂欢。
欢笑和尖叫声交杂,酒精和肉体的狂欢已经不足以满足心口那股想要泄的疯狂。
于是有人带头吃起了药。
傅宵寒站在旋转楼梯上,当看见这一幕的时候,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不下去吗?”
有人凑了过来,比他声音更快传递过来的,是他身上那股浓重的酒味。
傅宵寒面无表情地将他伸过来的手臂拨开,“你们别搞出人命来。”
下面的人已经开始疯魔了。
erin笑,“放心吧,他们有分寸,又不是第一次了。”
傅宵寒没再说话,只扫一眼后,抬手看了一眼时间。
“你真的不下去?”erin又问,“没有合心意的人?你要是不喜欢女人的话,我可以让人找几个……”
他的话还没说完,傅宵寒突然看了他一眼。
凌厉的目光让erin笑了起来,“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但你不觉得你在这里有些格格不入吗?”
“在办公室不会格格不入就行。”傅宵寒回答。
他这句话让erin愣了愣,然后唇角的笑容更深,“也是,不过你这样过于清醒也让人挺不放心的。”
——大家都是疯子,他一个人清醒的夹杂在其中,很容易被当成异类。
傅宵寒面无表情,“怎么,难道还得我跟他们上同个女人才能赢得信任?”
“倒也不用。”erin将一杯酒递给他,“你要是不想跟人分享,我就让人给你找几个干净的,到时候……”
“不需要。”傅宵寒干脆地拒绝,“我嫌脏。”
这种事情,傅宵寒一直都没有什么情绪。
没有感情只懂泄的行为在他看来,和禽兽没有什么区别。
虽然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想变成一条只懂蠕动的肉虫。
他拒绝了erin的提议,甚至连他递过来的酒都不打算喝。
毕竟这种地方,谁知道那酒里会有什么东西?
大概是他太过于谨慎和坚定,erin都明显有些不高兴了,眉头也皱了起来。
傅宵寒自然能够感觉到他的情绪,顿了一下后,告诉他,“我要结婚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