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若是裴枕转头看到他眼眸中翻涌的浓厚炙热欲望,他怕是会想要逃离,可惜却被他按着背,只能听到他说:“还不可以。”
nbsp;nbsp;nbsp;nbsp;不过找到了。沈迟另一只手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拢住他的两手,不让他挣扎:“别乱动。”
nbsp;nbsp;nbsp;nbsp;“明明已经可以了”裴枕的声音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哭腔,被故意反复按着一点,他如同濒死的鱼儿,始终解不了渴。
nbsp;nbsp;nbsp;nbsp;沈迟舔了舔唇,他的喉结滚动,上面挂着的汗滴下来,滴到了裴枕的背上:“不行,你说你会痛。”
nbsp;nbsp;nbsp;nbsp;预想到的疼痛还没来,前期无止境的折磨已经让裴枕眼前视线模糊,泪水盈满了一双凤眸,漫长的感觉勾着他蔓延到全身,却并不给他一个痛快,裴枕第一次想要时光倒溯,把刚才说出口的话收回去。
nbsp;nbsp;nbsp;nbsp;“师父,我是谁?”沈迟在他耳畔说。
nbsp;nbsp;nbsp;nbsp;裴枕双眼迷离,呜咽着说:“你是沈迟”
nbsp;nbsp;nbsp;nbsp;“错了。”沈迟便掐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来,眯着眼亲了亲他,分明很满意,却还要含着笑意俯身在他耳畔说:“你再好好想想?哥哥?”
nbsp;nbsp;nbsp;nbsp;“弟弟……”裴枕艰难分辨道:“你、你是我的弟弟”
nbsp;nbsp;nbsp;nbsp;“又错了义父,我的好义父,你怎么叫我弟弟呢?”沈迟咬着他的耳朵。
nbsp;nbsp;nbsp;nbsp;裴枕的眼睛里含着一汪水,受不住他话语中的刺激,抵着枕头,崩溃地摇头:“别说了……”
nbsp;nbsp;nbsp;nbsp;“你”分明哪个都是正确答案。不等他稍微清醒一点,突然,他整个人都往前蹭了一下,裴枕浑圆泛粉的脚趾一蜷缩,整个人顿时没了声音
nbsp;nbsp;nbsp;nbsp;相比起从前在妖丹的作用下的暴虐,沈迟这次确实小心了许多,更多的来不及细想,暴风雨般的疯狂感受就席卷到全身,将他拉下了欲海的深渊沉浮
nbsp;nbsp;nbsp;nbsp;两个人都出了一层薄汗,裴枕的脸还埋在被褥里,不说话,只能看到他通红的耳朵。
nbsp;nbsp;nbsp;nbsp;沈迟怕他闷坏了,把他翻过来,就看到裴枕的眼眸失神,身体的余韵还在细细地颤抖着,沈迟伸手碰了碰他的脸,滚烫的。
nbsp;nbsp;nbsp;nbsp;还好,因为是仙体,有灵力撑着,没有像之前那样,那么容易就晕过去了。
nbsp;nbsp;nbsp;nbsp;也可能是因为,他这次只弄了一次。
nbsp;nbsp;nbsp;nbsp;沈迟打量着他的神情,捻了个法术,将他身上和裴枕里面的东西都清理了,身体顿时清爽,他拉过被子,盖在裴枕的身上,又一把将他抱过来,让他靠着他休息一会儿。
nbsp;nbsp;nbsp;nbsp;裴枕浑身酸痛和体力虚脱,不亚于在这段时间内爆发式地收了几百个妖鬼,累到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不想说一句话。
nbsp;nbsp;nbsp;nbsp;他在沈迟怀中躺了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甚至中途短暂地睡过去之后又醒过来,才终于恢复了点力气。
nbsp;nbsp;nbsp;nbsp;裴枕调动浑身的灵力,洗涤筋骨被折腾后的乏累,纯净的灵力在体内滚了一圈,才让自己恢复到没被沈迟凶狠折腾前的良好状态。
nbsp;nbsp;nbsp;nbsp;沈迟的手放在他的背后,撩起他的头发把玩,见他似乎有精神了,凑过去,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nbsp;nbsp;nbsp;nbsp;裴枕眯了眯眼,像一只餍足的猫,沈迟轻笑一声,他把被子往上一拉,蒙住他们,吻继续落在裴枕的脖颈上
nbsp;nbsp;nbsp;nbsp;裴枕眼尾的红还未褪去,挣扎着出被窝,有些跳脚:“不可以了。”
nbsp;nbsp;nbsp;nbsp;本应该是十分有气势的拒绝,却十分微弱,哑了声,带着事后的慵懒疲惫。
nbsp;nbsp;nbsp;nbsp;沈迟:“可是我刚才只来了一次。”
nbsp;nbsp;nbsp;nbsp;“可是,”裴枕有些打磕巴:“你很久。”
nbsp;nbsp;nbsp;nbsp;沈迟笑了一声:“这不是我的问题。”
nbsp;nbsp;nbsp;nbsp;这甚至不能称作一个问题。
nbsp;nbsp;nbsp;nbsp;沈迟没吃饱,念着他这具身体第一次,最终还是放过他了,牵住他潮湿的手心,亲吻上他的唇瓣作为补偿。
nbsp;nbsp;nbsp;nbsp;裴枕眼眸泛上水汽,他的舌尖推拒,最终又被他勾着,与他纠缠在一起,两个人的呼吸都带着热气,辗转着,越来越深重,搅合的水声和喘息声在室内响起
nbsp;nbsp;nbsp;nbsp;沈迟松开他,被褥再次被拉下来的时候,裴枕靠在他肩头细细喘气,发丝睫毛雪一样的白,但是脸颊通红,十分艳丽。
nbsp;nbsp;nbsp;nbsp;沈迟抚着他的侧脸。这样才好看,而不是冷冰冰坐在神龛或者祠堂神庙里的神仙。
nbsp;nbsp;nbsp;nbsp;“你”裴枕接吻的时候不太会换气,被亲的气喘吁吁,他呼吸着新鲜空气,待平静了一点,才问他:“你为什么不累?”
nbsp;nbsp;nbsp;nbsp;和从前相比格外久,结束之后更是因为体力消耗,抵挡不住困意地浅睡了一会儿,而沈迟的体力消耗比他大多了为什么还能有从头再来的趋势?
nbsp;nbsp;nbsp;nbsp;“还好。”
nbsp;nbsp;nbsp;nbsp;沈迟舔去裴枕唇角溢出的唾液,啄了一下他的嘴:“冰夷,你的身体太虚弱了,还需加强锻炼。”
nbsp;nbsp;nbsp;nbsp;“”还没有人敢说神仙的体力比不上凡人。
nbsp;nbsp;nbsp;nbsp;裴枕想反驳,然而,按在他的手掌之下的,是清晰的线条肌肉,起伏似蛰伏着的野兽,放松着,没有坚硬绷紧,如同未用力而散漫的弓弦,但他知道这弓一旦开张会多么饱满,也体会过一旦上了弦充血后的爆发力。
nbsp;nbsp;nbsp;nbsp;穿着衣服的时候还不这么明显,脱衣服了才能看到这种肌肉贲张的肌肉线条,挂了汗,从胸膛淌入沟壑线条分明的八块腹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