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喻海的视线带了点幽怨。
喻海:“你我阅历隔着二十余载,我要连你这样的都看不透,也别在曲国拜相了。”
其实少年“谭曲”的心思并不好猜,少年人心思通透还懂得藏匿,可他的性情摆在这里,宁肯伤己而不伤人,往这方面想绝对没错。
少年不服气:“不试试怎么知道?”
喻海心中冷哼。
少年要是能试成功,他将大陆翻个底朝天也要再找到一支“琼浆玉液”给人打进去。
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多会儿,侍从取来一壶茶水。
装着余温尚存的鸭血:“谭郎请用。”
少年“谭曲”:“……”
这真是演都不演了啊,直接端血。
他刚要端起饮用,碗沿碰到嘴唇停下。
喻海还以为少年怀疑这是人血:“是鸭血,你不至于连人血鸭血都闻不出来吧?”
少年却蓦地起身:“不对。”
喻海凑近闻闻一茶壶的鸭血,被熏得微微后仰,也不知道少年怎就觉得这玩意美味。
“什么不对?”
空气中弥散气息挑动着少年的神经,让他躁动不安却无处宣泄:“我闻到了同类。”
不是喻海这种美味的“食物”,也不是鸡鸭鹅这些畜类,更不是带给他威胁感的武者侍从……纯粹的,挑衅他的同类。喻海一开始还不懂啥叫同类,想到少年目前状态一下子反应过来,又惊又怒:“怎会如此?距离多远?”
少年顾不得其他,撩起繁重衣袍。
直觉让他想要过去一探究竟。
只可惜这具身体不争气。
喻海便让侍从帮忙,自己跟随。
良久——
劲风在脸侧呼啸,喻海内心默算他们行了多远路程,越算越心惊胆战——不是,这个距离是不是有些太远了?要不是明白少年性格,他都怀疑对方学那刁钻废物耍自己玩。
这警戒范围怕是二十等彻侯都赶不上吧?
一个多时辰过去,三人在河边停下。
“捞上来,就在水中。”
这种脏活累活自然派给侍从。
不多久,捞上来一具能动能挣扎的尸体。
喻海看了看水流方向,此地是支流分叉处,不知道是哪边飘过来的:“就是它?”
他回,少年“谭曲”正半蹲细看被侍从兵器制服的尸体,语气中带着绝望慌乱。
“我看它也……秀色可餐,怎么办?”
─=≡Σつつ
喻海:早知道打一支了,而不是打了半支往里面掺水。
q4。。q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