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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飞翔的格雷森（第3页）

nbsp;nbsp;nbsp;nbsp;赛里斯想了想，拿起手机，把小丑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

nbsp;nbsp;nbsp;nbsp;他问小丑：【哥谭有叫火柴人的超级反派吗？】

nbsp;nbsp;nbsp;nbsp;小丑：【？】

nbsp;nbsp;nbsp;nbsp;赛里斯继续发送：【看起来没有……那戴着蓝色尖尖耳朵头盔，看起来像盗版蝙蝠侠的反派呢？】

nbsp;nbsp;nbsp;nbsp;小丑：【亲爱的小赛里斯，如果你觉得无聊，可以来参加jer叔叔的派对！jer叔叔刚刚准备了惊喜烟花！就在周末！我邀请了小蝙蝠，他一定会喜欢的……】

nbsp;nbsp;nbsp;nbsp;赛里斯：【抱歉，小丑先生，我要去看飞翔的格雷森，没时间参加派对。】

nbsp;nbsp;nbsp;nbsp;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蝙蝠侠也没时间，他在追踪火柴人。】

nbsp;nbsp;nbsp;nbsp;小丑：【火柴人是谁？】

nbsp;nbsp;nbsp;nbsp;小丑：【蝙蝠侠不来参加我的惊喜派对？！jer叔叔不允许！火柴人，火柴人……到底谁是火柴人？！】

nbsp;nbsp;nbsp;nbsp;赛里斯动作流畅地再次把小丑先生拉黑。

nbsp;nbsp;nbsp;nbsp;谁是火柴人？他也不知道，因为根本就没这个超级反派。如果火柴·马龙先生是有名有姓的帮派头领，那么小丑就应该知道他的存在，但现在看来不是。

nbsp;nbsp;nbsp;nbsp;让小丑先生猜去吧！

nbsp;nbsp;nbsp;nbsp;赛里斯很乐意给小丑先生找点麻烦——他是没死成，不是没被打。要不是还有很多认识的人，还有生病的妈妈，赛里斯现在就可以拎着棒球棍去和小丑单挑。

nbsp;nbsp;nbsp;nbsp;他回到家，收拾房间、照顾妈妈，做晚饭，重新整理了自己没做完的第六篇论文，确认导师在阿卡姆喘气，又上楼敲门，发现楼上的邻居不在家后，就坐在椅子上，打开了系统给的特殊道具——【“飞翔的格雷森”纪念门票】。

nbsp;nbsp;nbsp;nbsp;真让人怀念啊，上次看还是小时候的事。

nbsp;nbsp;nbsp;nbsp;【确认使用道具。】

nbsp;nbsp;nbsp;nbsp;【bat·s模拟潜入系统为您服务。正在搭建记忆场景……已为您载入记忆“飞翔的格雷森”。】

nbsp;nbsp;nbsp;nbsp;赛里斯闭上眼睛再睁开，眼前的世界就已经变成了马戏团的舞台，而他正坐在观众席上。

nbsp;nbsp;nbsp;nbsp;他低头看自己的手，是几岁小孩的手。他记得自己只看过几次“飞翔的格雷森”表演，是跟养父一起来的，那个在绳索上飞翔的小孩给他的印象非常深刻。

nbsp;nbsp;nbsp;nbsp;那个小孩就是理查德·格雷森，布鲁斯·韦恩的养子。

nbsp;nbsp;nbsp;nbsp;赛里斯一直想再来看看，可惜不久后马戏团就出事了，他再也没能看到“飞翔的格雷森”表演；再往后，养父失踪，母亲重病，赛里斯也没有精力关心了。

nbsp;nbsp;nbsp;nbsp;现在他捧着脸，在观众们的欢呼声中看着约翰·格雷森和玛丽·格雷森上场，这对夫妻是马戏团有名空中飞人演员，他们两个在轻巧地在绳索上跳跃，就像两只轻盈的鸟。

nbsp;nbsp;nbsp;nbsp;那理查德应该是一只蹦蹦跳跳的小鸟。

nbsp;nbsp;nbsp;nbsp;赛里斯专注地看着表演，等待小鸟上场，却等到了……绳索的断裂和两名演员的坠落。

nbsp;nbsp;nbsp;nbsp;那个瞬间赛里斯的大脑一片空白。

nbsp;nbsp;nbsp;nbsp;观众席上发出惊呼，人群开始骚动，有人冲了上去，有人在哭泣，还有人在尖叫，而赛里斯只有一个想法：我只是来看表演的，你怎么给我看这集？！

nbsp;nbsp;nbsp;nbsp;再说一遍，他只是来看表演的！表演！

nbsp;nbsp;nbsp;nbsp;他深呼吸，站起来，却不经意间在混乱的人群中看到了奥利维娅的身影——妈妈？妈妈不是没来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nbsp;nbsp;nbsp;nbsp;赛里斯眨了眨眼，又在观众席上找到了他的导师、认识的医生、楼上的邻居、街区的快递员、几个老同学、刚认识的同事、多年不见的堂哥……

nbsp;nbsp;nbsp;nbsp;喔。

nbsp;nbsp;nbsp;nbsp;原来只是用他认识的人来捏的观众形象啊，那没事了。赛里斯放心地想。

nbsp;nbsp;nbsp;nbsp;他望向那个正在尸体旁哭泣的小男孩，不知为何，他忽然有点后悔他没留下跟格雷森相关的记忆片段了。

nbsp;nbsp;nbsp;nbsp;下次再认识吧，他想。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