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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BAT模拟（第3页）

nbsp;nbsp;nbsp;nbsp;他意有所指地说：“你并不后悔。”

nbsp;nbsp;nbsp;nbsp;赛里斯站在楼梯的阴影里，说：“是的，我并不后悔——导师是错的，我们的研究不该被用在疯狂的犯罪领域，它本可以帮助更多人。”

nbsp;nbsp;nbsp;nbsp;克莱恩医生问：“你不打算完成那项研究了？”

nbsp;nbsp;nbsp;nbsp;赛里斯低头摸摸炸毛的小面包，跟眼神凶恶的小面包对视，并认真地回答：“是的，如果它一定会被用于危险的犯罪，那我宁愿它没出现过。”

nbsp;nbsp;nbsp;nbsp;克莱恩医生的语气听上去有些遗憾。他说：“好吧，那你联系我是为了什么？”

nbsp;nbsp;nbsp;nbsp;赛里斯问：“你能帮我联系到导师吗？我想问问他能不能给我染发剂的配方。”

nbsp;nbsp;nbsp;nbsp;克莱恩医生语气微妙：“你为什么不直接联系他？”

nbsp;nbsp;nbsp;nbsp;赛里斯无奈地叹气：“上次我说我在韦恩企业找了一份工作，他就把我的号码拉黑了。”

nbsp;nbsp;nbsp;nbsp;虽然不是不能用其他号码拨过去，但那毕竟是他的导师，赛里斯还是觉得应该礼貌一点。因为他真的很需要这个不伤头发的染发剂配方。

nbsp;nbsp;nbsp;nbsp;“你确定他会给你？”克莱恩医生调侃他，“万一他还在气头上？”

nbsp;nbsp;nbsp;nbsp;赛里斯觉得事情可能就是这样。

nbsp;nbsp;nbsp;nbsp;他的导师是个非常固执的人，生气能生一个月，赛里斯每次都拿导师没办法。但好在他会笑，也会撒娇，他的导师也拿他没办法，他们半斤八两。

nbsp;nbsp;nbsp;nbsp;“那我只能多求他几次了。”赛里斯爽快地回答。

nbsp;nbsp;nbsp;nbsp;“听上去有些难度——我就在附近，你等我问问他。”克莱恩医生说。

nbsp;nbsp;nbsp;nbsp;听筒里沉寂了一会儿，就重新传来了声音。

nbsp;nbsp;nbsp;nbsp;“他说让你今晚去阿卡姆见他，那样他会考虑。”

nbsp;nbsp;nbsp;nbsp;“今晚？”

nbsp;nbsp;nbsp;nbsp;赛里斯一愣。

nbsp;nbsp;nbsp;nbsp;晚上，去阿卡姆疯人院？那个满是反派、神经病和疯子以及一个他导师的阿卡姆疯人院？谁会晚上去阿卡姆啊，蝙蝠侠吗？蝙蝠侠进去也得被一群神经病反派围攻吧？

nbsp;nbsp;nbsp;nbsp;所以他能雇蝙蝠侠替他去跟导师见面吗？

nbsp;nbsp;nbsp;nbsp;克莱恩医生回答：“就在今晚，阿卡姆病院，弗雷斯特说他想跟你谈谈。其实我不建议你来这里，但如果你一定要来，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nbsp;nbsp;nbsp;nbsp;“我知道了。”

nbsp;nbsp;nbsp;nbsp;“你会来吗？”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赛里斯沉默了很久，说他会考虑。

nbsp;nbsp;nbsp;nbsp;不——他不会考虑的，他还没疯到为了染发剂半夜去阿卡姆的地步。

nbsp;nbsp;nbsp;nbsp;他挂断电话，低头看小面包。

nbsp;nbsp;nbsp;nbsp;小面包发现他到现在才看它，干脆团成一个黑漆漆的团子，不理他了。

nbsp;nbsp;nbsp;nbsp;赛里斯继续沿着楼梯向下走，走下最后一级楼梯的时候，前方传来了很轻的咔嚓声。

nbsp;nbsp;nbsp;nbsp;他往公寓门口看去，看到了火柴·马龙。

nbsp;nbsp;nbsp;nbsp;依旧是那身大衣，没什么记忆点的相貌，火柴·马龙收起打火机，看了过来。

nbsp;nbsp;nbsp;nbsp;“你住在这里？”

nbsp;nbsp;nbsp;nbsp;这像是个非常平常的问句。

nbsp;nbsp;nbsp;nbsp;但赛里斯知道火柴·马龙正在寻找约翰·布莱温斯，他都找到这里来了……也就意味着他找到了约翰，或者说查到了约翰先生原本的住址。赛里斯上次说他跟约翰·布莱温斯没什么交集，这是一见到本人就会被拆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