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三婶在我耳边翻译,同时用力按下我的头。
我僵硬地鞠躬,红盖头滑落一半,露出我浓妆艳抹的脸。人群中立刻响起口哨声和议论。
哟,真白净!
奶子多大啊!
老刘头有福气!
每一句粗俗的评论都像鞭子抽在我身上,却又奇怪地让我双腿发软。
刘老根在一旁傻笑,不时偷瞄我暴露在外的胸口,那里还残留着三婶抹的刺鼻香油。
二拜高堂!
我被转向一个坐在椅子上的老妇人——想必就是刘老根病重的母亲。
她瘦得皮包骨,眼睛浑浊发黄,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当我鞠躬时,她突然伸出手,像鹰爪一样抓住我的手腕。
生…生个大胖小子…她嘶哑地说,力气大得惊人,让…让我死前抱孙子…
我惊恐地想抽回手,却被她抓得更紧。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她的另一只手正拿着一个东西——一个粗糙的布偶,形状像个婴儿,却有着诡异的表情。
拿着…拿着…老妇人硬把那个可怕的布偶塞进我手里,保佑…保佑早生贵子…
布偶入手冰凉,带着某种草药的味道。我强忍着尖叫的冲动,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志明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甚至拿出手机开始录像。
夫妻对拜!
刘老根转向我,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当我们面对面鞠躬时,他的额头不小心撞到了我的领口,鼻子深深埋进我的乳沟,贪婪地吸着三婶抹的香油。
人群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哄笑和掌声。
入洞房!入洞房!人们开始有节奏地起哄。
我惊慌地看向志明,他却只是耸耸肩,唇语道:按流程来。
就这样,在一片起哄声中,我被刘老根和几个村民半推半搡地送进了那间土坯房。
有人趁机摸我的屁股,有人扯我的旗袍下摆,还有人在我耳边说着不堪入耳的荤话。
当我终于被推进屋内时,旗袍已经凌乱不堪,盘扣松开了好几颗,露出大片胸脯。
房门被重重关上,但窗外挤满了看热闹的村民,他们拍打着窗户,高声喊着下流的闹洞房口号。
屋内只有我和刘老根两人,炕上铺着大红被子,桌上摆着劣质白酒和几个发蔫的苹果。
王、王小姐…刘老根结结巴巴地靠近我,手紧张地在裤子上摩擦,俺、俺知道配不上你…
我后退几步,直到后背抵上土墙。
刘老根身上散发出的汗臭和廉价发油味让我作呕,但更可怕的是,我注意到他裤裆处明显的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