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床上的话是不做数的,她敢说,男人却未必信。
一直持续到后半夜。
姜夕雾大汗淋漓,像是被人从水里捞出来。
筋疲力尽,任由陆宴辞抱她到浴室,帮她清洗。
姜夕雾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陆宴辞正站在窗台打电话。
指尖夹着一支烟,火星子一闪一灭。
喉咙口干涩异常,像被火熏过,想喝水,她下床走到了厨房。
听到脚步声,电话那端的宋竹青问,“边上有女人?”
眼神玩味看向姜夕雾的背影,陆宴辞“嗯”了一声,“是绾绾,昨晚喝多了。”
宋竹青声音冷了些,“玩归玩,别闹出人命,让人笑话。”
“知道,”陆宴辞声音淡淡,“先挂了,一会儿到家。”
他并不知道,挂断电话后,宋竹青去到姜夕雾的房间看了一眼。
被子拱着,但她知道里面没有人。
不过一个玩物而已,孰轻孰重,她相信陆宴辞能分辨。
陆宴辞放下手机,走到姜夕雾身后,下巴抵着她瘦削的肩膀,“饿不饿,带你去吃早餐。”
呼吸靠近,有点痒,姜夕雾怕了,“不饿,我得回阿姨那儿。”
陆宴辞直起身,“一会儿我跟你一起过去。”
“可是……”
“没有可是。”
姜夕雾忽然想起那晚陆宴辞说的话。
“你以为她不知道?”
是了,宋竹青一开始就知道。
但她并不在意。
小麻雀,是永远变不了凤凰的。
陆宴辞松开她,“去洗漱,换洗衣服一会儿时令会送过来。”
姜夕雾点点头。
洗漱完,时令已经到了。
两人站在院子里,不知道陆宴辞说了什么,时令点了下头,没有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