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泡沫轻轻漫过大红枣似的龟头,阳具在她手中突突跳动,越发胀大。
虽说只是个小娃儿,到底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娃儿,这般子孙根自然晓得欢愉子,连这等寻常抚弄都受用得紧,硬挺挺地顶在人手里头……
龟头被许兰搓出的泡沫包裹着,好似戴了顶白色的帽子,她不觉看得入了神,手上动作也慢了下来。
这时的许兰只觉那处幽径春潮涌动,一波又一波的热流在体内奔涌,胸中一团烈火越烧越旺,烧得她欲罢不能。
哎哟喂,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哟。
偏生在帮住在家里的外男洗阳具,虽说是个娃娃,可到底是个男丁,若叫村里那些长舌妇知晓了去,还不得把我的名声戳烂了不可……
我这做婶娘的,真真是昏了头了……
不像是“未经人事”的阿牛,她这等过来人,早尝过那欢好滋味。她很纠结。
“阿牛,你都这么大了,还要婶子帮你洗这话儿,也不知羞……”
许兰强压心头悸动,吩咐道:“……可不许与外人说,知道么?”
“晓得了。”
那小黑蛮子倒是应得爽快。话音未落,那物事儿突然往前一挺。
许兰只觉掌心似攥着块烧红的炭,股子说不出的腥膻味道直往鼻孔里钻。
她定了定神,继续往下清理那布满青筋的茎身,心下却道:罢了罢了,且快些洗完了事。
这般想那些个没边儿的事儿,岂不是要折杀我这妇道人家……
“婶子,那两个球球也脏得很。”阿牛喘着粗气道。
许兰便用另一只手轻轻托住那对乌黑的囊袋,只觉沉甸甸的分量压在掌心,竟比寻常男子的还要饱满。
这个阿牛,这等年纪便已是精满囊涨,若到了成年,还不知要怎生雄壮……
想着,她一面用带茧指腹似有若无地搔刮着那处褶皱,一面又不忘将那皱褶处的污垢洗净。
这般动作之下,竟是越发鼓胀起来,活像两颗饱满的果子。
许兰手上动作不停,继续清洗春袋。谁知她越是细致地清洗,阿牛的喘息声就越发粗重。
他吐着粗气,腰身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动,活似要将那阳物往许兰掌心里送。
“婶子…那儿…那儿痒得紧…”
阿牛声音沙哑,指着龟头下头的一圈褶皱。
许兰只道他说的是马眼,便用拇指轻轻拨开那条小缝,用指尖轻轻抠挖那小口,想要将里头的污浊都洗净。
谁知这般动作之下,那马眼竟一开一合,沁出晶亮的露水来。
她忙用指甲轻轻刮过那小口周遭,想要将脏物挑出。
这一挑不要紧,阿牛当即浑身一震,腰身一挺一挺。
“嘶…婶子轻些…”
许兰却继续用巧手清洗那话儿。
她那布满茧子的右手指尖探入包皮褶皱里头,左手上下撸动,将茎身的泡沫向上堆积,滑腻的掌心,沾着泡沫包,混合着黏稠的精水,裹着那紫胀的龟头,转着圈儿揉搓。
“哦……婶子好会洗……鸡巴……受不了了……”
“俺……俺要射了!”
许兰也感受到了手中那根猛地又大了一圈的大黑阳具。
还不等许兰反应过来。
那话儿猛地一抖,一股浓白的阳精当即喷射而出,溅得她满手都是。许兰吓了一跳,手上一松,那物事便甩动起来,将浊液洒得到处都是。
“操……好爽……好舒服……”
许兰一个踉跄,跌坐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