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艾薇娃嘴角上扬露出艳丽的浅笑,“这帮废物确实也不太常办好事。”
艾瑞克看着艾薇娃缓慢逼进刑架上的卡门,对方成熟的脸庞看起来仍旧无所畏惧,少年知道,对这类反叛军来说即使有人倒下还会有新人加入,因此他们并不畏惧死亡,然而,他心念一转,落在艾薇娃手里或许能让他们改变心意?
潭雅轻轻踩踏着刑架的踏板调整角度让卡门向后呈现坐姿,艾瑞克听最早待在这里的医务兵说这是医疗椅改造的,由艾薇娃亲自设计,卡门默默地任由自己的身躯被刑架调整姿势,她整个人呈现微微后躺的坐姿,双臂固定在两侧的把手上与身体保持些许距离,修长精实的双腿则上台与两间的位置同高,艾瑞克能清楚看到卡门各部位拉深的肌肉曲线,他从未看过这样的女性,赤裸的身躯带有一种不同于柔弱女性的野性美,丰满的乳房微微外扩在两肋上,肌肉堆迭出的纹路清晰可见。
莉莎与潭雅熟练的将卡门的双腿分开,即便自己的女性私密地带暴露在敌人前,卡门坚定的脸孔也毫无动摇,莉莎从刑架后方取出两个束带,她与潭雅分别将其绑在卡门的大腿上,接着两人一左一右温柔地拨开卡门柔软的外阴唇,然后用束带上的固定器固定,如此一来,卡门阴部的肌肤就完全被撑开暴露出里面的稚嫩淫肉。
“你知道吗?我想你也知道我抓过多少你所谓忠心的部下,但你猜个怎么着?他们几乎没有一个能撑过我的审问呢,”艾薇娃轻蔑地看着摆出淫贱姿势的卡门,她踏着步伐走回座位旁,“当然啦,也是有例外的喔,比如这个。”
艾薇娃拉起布幕露处先前当作垫脚的物体,艾瑞克听到卡门倒抽一口气,那是一个年纪与卡门相近的女性,她的四肢折起被黑色束带固定,整个人以及为羞辱的家畜姿态用手肘与膝盖着地,她的双眼同样被蒙住口中塞着红球。
“你的副官,安娜嘴巴就跟你一样的死硬呢,”艾薇娃垂下目光,用剑鞘的尖端戳了戳安娜被工具撑开的肛穴,安娜随即像触电似的猛烈痉挛,发出淫浪的呻吟,“直到死都不愿意背叛你,直到这贱穴被玩坏为止,撑了整整一周确实值得赞许。”
“艾薇娃!”盛怒的卡门拉扯着刑架发出激烈的喀咑声。
“哦?”艾薇娃一派轻松的走到卡门身后,她俯下身凑在对方耳边,用极为挑逗的声调低语,“我其实很烦恼该怎么对付你,我实在很想要慢慢剥下你的皮拿去喂那些臭奴隶,我很想知道饿昏头的贱种还有没有忠诚心,但我想还是算了,因为我突然想到我很讨厌你说的一句话,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赢家,那么,我就让你笑个够吧。”
“你这疯女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嘹亮的笑声顿时响彻整个审讯室,连艾瑞克都感觉内脏猛然抽动一下,艾薇娃的双手伸入在卡门张开的腋下,而莉莎与潭雅左右夹攻用双手掐揉着对方结实的腰侧。
“哦,笑得很大声呢,我本来还有点担心这个方法没什么乐趣。”艾薇娃歪着头说道。
“你!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被改装成刑架的医疗躺椅意外的坚固,艾薇娃花了点时间重新设计后即便是强壮的成年男人都无法挣脱,她的手法俐落迅速,精准触及到卡门最脆弱的腋窝嫩肉。
卡门猛然扬起头瞪大双瞳,她也没想到艾薇娃会采取这种方式,他听闻过对方各种残酷无人性的折磨方式,对于战败俘虏后的下场也有所觉悟,然而此时这一切又超乎她的想象,她被束缚在刑架上的姿势让身上的敏感带暴露在敌人面前,她前后甩着头妄图减轻冲脑痒感的刺激,她看到自己结实的腰身两侧被莉莎与潭雅用大拇指深深按压掐弄,她从未想到自己会如此怕痒,视野中的手指快速且灵巧,动作主要多是用莉的掐柔,有时候其中一人会改变攻势,改用弹奏的方式戳挠着腹部肌肉间的凹陷。
“哼哼,感觉如何呢?臭婊子!”莉莎喜孜孜地让双手像蜘蛛那样上下爬动,随着指尖触及的位置都能感觉到对方肌肉的紧缩。
“要试试看这里吗?”潭雅假惺惺的柔声问道,她让两手聚集在卡门左右妄动的巨乳下方,手指围绕在上腹部与两肋侧边,细细的搔挠激起了对方更为高亢的痴笑。
两人像是杰出的演奏家,将卡门的身躯当作人体钢琴,她们很享受俘虏的疯狂,也细细感受着指尖传来受虐肌肉的颤抖,而艾薇娃则是优秀的指挥,她的双手灵活到不像是一般人,艾瑞克咽了口口水,内心感到强烈的反胃,眼前这个受到村民敬重的反叛军首领就像是个疯癫傻女人一样,在刑架上方疯似的扭动身躯,巨大的双乳相互撞击发出响亮滑稽的啪咑声,疯狂的痒感让她不在意自己的丑态,她想挣脱这些恶魔的手指,搔挠的窸窣声刺激她的耳膜,深深的钻入她的脑中。
“呼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叽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痒…哼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
卡门的腋下被搔痒着,她本能地想夹进手臂,然而束缚的牢固让她仅能将距离缩短几公分,焦躁让她慌了手脚,艾薇娃刻意的设计让对方产生了再努力就能成功的错觉,然而现实中,无法摆脱的折磨强化了俘虏的绝望感。
艾薇娃停下动作来到卡门面前,她满意的看着两个副官让卡门陷入痴狂的模样,她从平台上拿起羽毛开始抚弄起卡门被撑开的私处,在她的操作下,那两只羽毛彷佛有生命般,仔细的爱抚着阴唇肉瓣,从外肉瓣的边缘挑弄接着是下阴唇,最后停留在红挺的阴蒂上画着圈,艾薇娃非常清楚控制这些敏感部位,她也知道如何激起女人高亢的欲火,她不慌不忙地用羽毛挠着痒,戏谑的看这这些绯红淫肉在搔痒中不安的收缩。
“舒服吗?亲爱的卡门。”艾薇娃柔声问道,当然,她没有加大力度只是轻轻的挑弄着卡门的蜜穴口,她要确保两位副官创造的痒感不至于被淫欲的火苗盖过,“你似乎没被男人上过呢,可怜的贱穴。”
卡门无法回击,她的思绪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搅乱,平时的沉着冷静在此刻一无是处,莉莎与潭雅变换了位置,两人分别占据了卡门的上下半身,莉莎双手迅速扫过卡门腋下与两肋的敏感肌肤,接着嘲讽似的用双手反复捧起那对惊人的乳房,莉莎纤细的手指几乎陷入那对褐色的乳峰,她拨弄手指在那淫乳软肉上形成起伏的肉浪,她兴奋地看着那对山峰顶端的乳头逐渐挺立,纵使卡门是个勇敢的战士,纵使她英勇率领着反叛军,但她终究是个女人,那些敏感的神经正在刺激着主人的大脑。
“好软的手感呢,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下流的淫荡身体。”莉莎五指弯曲反复刮挠着卡门巨乳顶端的乳晕,漂亮的指尖沿着那深色乳运的轮廓移动,偶尔她会抠挠乳头中央的隙缝,“这种身体不当妓女服侍一下弟兄太可惜了呢。”
指尖的戳挠从乳峰的顶端来到中央,卡门略为外扩的乳房中央是更为光滑的肌肤,莉莎手背相靠让指甲搔弄着乳房的另一侧与深沟,这应该是所有男性梦想中的性感带,占满视野的美丽乳房中央是最光滑的位置,应该没有人能抵抗这个位置的滑顺肌肤摩擦自己的肉棒,理所当然的,手指的挠动也刺激这里的敏感神经。
卡门左右摇摆着上半身,那对豪乳成为让她受苦的累赘,她看着那些灵活的手指摆弄自己的巨乳,像是某种节肢动物在上面探索玩耍。
“她的脚好像也很敏感呢。”潭雅哼笑一声,她带着平台上的金属爪钩,小心翼翼地在卡门毫无遮掩的足心上画起圈。
她很喜欢那些足趾随着自己的动作不安的收缩,但系绳的束缚让卡门无法如愿弯曲整个足长,潭雅让金属爪沿着足底的纹路移动,从突起的足掌肉向下到足弓的谷底,潭雅的手指像极了芭蕾的舞者,而卡门的双足就是她的舞台。
精壮的双腿用力扯动着束缚,卡门急切的想摆脱从身体各处激发的痒感,求生本能让她反射性想保护自己的敏感细肉,她的双足不同于一般女性的柔软,而是较为发达且结实,足底的肌肤没有乳房那样滑顺,足背上还有几道伤疤的痕迹,当然这些都不重要了。
潭雅仔细的端详眼前这双足的轮廓,奔赴在战场的结实足肉在这里也只是等待折磨的可口淫肉,突然,潭雅像发疯似的双手在那对舒展的足心上挠动,卡门的五趾被彻底束缚因此只能任由足底暴露在恶魔前。
“哼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呼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上下的夹攻要比原先左右攻击腰侧还可怕,卡门一再发出高亢的疯笑,她几乎要从刑架上弹起,不顾一切的转动身躯好似要撕扯下自己的四肢,凌乱的红色长发让她看起来更加疯狂。
她看到眼前的双足上一边是手指的爬搔,从充满弹性的足掌在到中央的心窝,透过视觉,随着手指每下的挠动,卡门都感觉那像是拨弄自己大脑深处的神经,明明是非常轻柔的动作却激起疯狂的巨浪,而另一边则是细小的毛刷,潭雅熟练的左右使用不同的工具与动作,她用毛刷仔细的进出卡门伸展开的足趾间。
毛刷的刷毛一根根深入足趾缝隙的纹路,随着前后动作,那种刺人的痒感从肌肤深入到肌肉中,潭雅面带微笑地搔弄着卡门赤裸的足心,艾瑞克撇开目光不愿意看到那变态的面孔,但这正好让他与卡门对视,那个原先还是冷静无所畏惧的脸孔,如今也只是一个疯狂的扭曲小丑,泪水与唾液沾染在她的脸庞,红色浏海也因为汗水黏附在额间。
少年感觉到穿着束缚衣的少女在颤抖,但那究竟是因为听到卡门凄厉的狂笑,还是知道自己即将受到相同的折磨就不得而知,艾薇娃很喜欢在囚犯面前单独折磨一人,她非常喜欢用受刑人的尖叫来折磨其他俘虏,心灵与肉体的双重打击,能轻而易举地摧毁一个人的信念与意志。
艾瑞克的目光看向了在艾薇娃座椅旁边的安娜,虽然看不到周围发生的事但从自己长官的疯笑声也能猜到,艾瑞克没有参与审讯安娜的过程,他只听过当时在场的保罗与怀特说,当时艾薇娃把安娜同样绑在这个刑架上,但他没有亲自动手,她是指挥着过去被俘虏的囚犯,据说也是类似用搔痒的方式把安娜折磨到发疯,保罗跟怀特绘声绘影的描述艾薇娃是如何用言词洗脑那些被各种酷刑折磨的俘虏,她说服那些俘虏将仇恨转移到安娜身上,接下来直到安娜崩溃的七天时间里,安娜被跟自己一起作战的同伴粗暴的侵犯。
在那之后保罗有一阵子食欲特别糟糕,特别是看到罐头豆泥就反胃。
“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啊!叽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哼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卡门痴狂的表情或许就跟当时的安娜一样吧,艾瑞克在心里打了个冷颤,他很想现在就离开这里,但双脚像是被钉死般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