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社长的手指抚上咸恩静糯湿的柠檬黄内裤,欣赏着她私处被抚摸时难耐的神情,薄薄的布料被双指顶弄着刮蹭敏感的洞口,让穴口的布料都湿成了透明色,从外面就能窥见她黢黑隐秘的洞口。
“我们的咸小姐果然是皇冠最后的团粉呢!连内裤都是T-ara的应援色!”田社长大笑着用糯湿的布料撩拨咸恩静的神经,诚然外面白色的短裙和裙底鲜黄的内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感,让众人重新认识了咸恩静这个外表端庄,内心奔放的现代女性。
随着湿透的内裤被田社长双手脱下来,内侧的布料沾着一条细长的银线,另一头牵在咸恩静绮靡的穴口,就这么拉出一条性感的淫丝,这色情的景象让三个强奸犯都叹为观止。
只见咸恩静的私处阴阜饱满,阴丘向上微微拱起,而大小阴唇则因为褶皱密布从外面看来浑然一体,只有用手指细细扒开,才能分清相对厚重的一片和相对轻薄的另一片,私处整体宛若一个大肚的小笼包,外部的褶皱挤在一起,而下部的蚌肉则又肥美又饱满。
田社长用手指仔细撩开咸恩静的阴毛,分开她下体的一条条褶皱,里里外外翻看着。
田社长与黄义助是发小,从年轻时起就经常在私下聚会中意淫皇冠的成员,只不过他最钟爱的不是朴孝敏而是咸恩静。
田社长曾经和黄义助打过赌,他坚信咸恩静的下面是甜甜的,正如粉丝给她起的外号“甜恩静”一般,当时黄义助大笑着嘲讽他太天真:“天下女人的骚屄都一样,只有纯情的小处男才会相信骚屄是甜味的?”然而田社长始终坚信着他这个美好的幻想,即使后来他阅花无数也始终笃信咸恩静女神的下体和寻常女子是不一样的。
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以前田社长和黄义助只能在口头上打打嘴炮,没法亲自验证咸恩静下体的味道,如今这个美丽的女神已经被捆绑着送到嘴边,田社长定要亲自一探究竟:他伸出长长的舌头,从咸恩静的会阴处舔起,舔过娇嫩的穴口,舔过隐秘的肉缝,舔过翘立的阴蒂,然后将沿途沾上的淫水卷入口中,细细地砸吧着嘴,回味着咸恩静下体的味道。
田社长的幻想终究还是破灭了:咸恩静的淫水舔到嘴中,又咸又涩,如同大海的味道,隐隐约约之中还带着一点骚味。
舌尖上没有寻觅到任何甜味的味蕾,田社长在那一瞬间有一点失望,但他很快就释怀了——自己奉若神明的舞台女神不过也是一个寻常女子,没有幻想之中清甜可口的蜜穴,不过正是因为咸恩静咸涩中略带骚味的花穴,让这具横陈的玉体更加有血有肉,更具真实感,提醒着他的大脑:这美好的画面并不是梦境。
既然咸小姐也是寻常的女子,那么对寻常女子适用的奇淫巧技用在咸小姐身上想必也奏效吧!
当用掌心温柔地拢住阴阜左右按揉,咸小姐会兴奋地泌出爱液吧!
当两根手指轻轻地扒开阴唇,将指腹悄悄钻入穴口,咸小姐的骚屄会动情地将手指夹住吧!
当用粗糙的舌苔舔上咸小姐敏感翘立的阴蒂,她会激动地咬紧下唇不住哼叫吧!
当用灵巧的舌尖绕着咸小姐的淫豆打着转儿,她会难耐地两股战战,娇声连连吧!
田社长穷极他这半辈子玩弄女性的心得调教着咸恩静的蜜穴,她的每一个反应都落在田社长的预期之内,各种花样齐出却又屡试不爽。
随着田社长的双指旋转着挤进咸恩静的骚穴,她紧张到全身绷紧,却又用丰满的阴唇狠狠地夹紧田社长的手指,这就是她这种荷包型骚屄的美妙之处:能让插入花穴的物体有去无回,敦促着它们向花径深处钻去。
田社长的指腹沿着花穴的上壁慢慢摸索过去,很快就摸到一片硬币大小的粗糙区域,手指停在那里稍作按揉,整个区域迅速兴奋地凸起,那就是咸小姐体内的G点了。
“噫……呀………不要……不要摸那里……唔嗯……好难受……的感觉……呜呜嗯……”随着身体的敏感点被对方找到,咸恩静扭起白皙的脖颈,难耐地呻吟着,整个人的身体红成了煮熟的鸭子,非凡的快感在大脑中如同沸腾一般。
“原来咸小姐也像平常人一样喜欢玩这里呢……那这边会不会更喜欢呢……”田社长如同做科研一般测试着咸恩静的身体,逐步开发出能让她兴奋地部位。
只见田社长一边用手指尽情地刺激咸恩静体内的敏感点,一边用唇舌夹住肉缝上端的小豆,舌尖来回地挑逗。
咸恩静身体内外的敏感点被同时抓住围攻,让她既痛苦又欲罢不能。
“啊啊啊啊……不要啊……受不了了……好痒……好胀……感觉要……要……尿出来了……呜啊哇哇……”咸恩静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可是浑身像扎成稻草人一般被捆在球杆上,兴奋的唇瓣竟然情不自禁地紧紧含住体内的手指,性感的腰肢一下一下向前挺动着,既像是在抗拒身体的奸淫,更像是在迎合体内的手指。
G点的按揉和阴蒂的挑拨带给身体绝妙的双重刺激,终于她的整个腰胯剧烈地痉挛起来,花穴深处涌出性感的热浪,潮水如决堤一般汹涌地涌出穴口,稀稀拉拉地浇在胯下的草坪上。
田社长的手指在咸恩静体内持续地抠动,直到她把体内的阴精全部泄尽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温暖的花房,他兴致满满地翻弄着咸恩静湿漉漉的花穴,不忘用羞耻的语言挑逗这个高潮后的女子:“看来咸小姐终究不是寻常女子啊!寻常女子哪有被手指玩一玩骚穴就泄身的呢?想必咸小姐是比别人更风骚更欠操的那种吧!”
“我……不是……只是……没忍住……而已……”咸恩静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啊……你干什么!”突然咸恩静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原来田社长趁着她花穴高潮后的绵软,竟拿出一颗高尔夫球塞进了她的下体。
这颗坚硬的白色小球表面布满细小的凹槽,摩擦过周遭的软肉能带来奇妙的触感,而咸恩静的荷包型花穴再次发挥了作用:白球挤过穴口后,两侧的唇瓣迅速聚拢过来将其包裹住,使其紧紧地卡在花穴中央,被一层层的软肉细致地保护起来。
田社长人在圈中混,早就听闻财阀玩弄女星时,喜欢将奇奇怪怪的物体塞进女星的下体,今日得此机会一试,果然是有趣之极,看着咸恩静的下体紧紧含住这颗白球,田社长高兴地拍手叫好。
“你……这个变态……唔——”咸恩静刚要痛斥田社长的行为,就被对方用沾满淫水的手指塞进了口中,粗鲁地夹弄她的丁香小舌。
由于舌头被对方扣住,咸恩静反驳的话语马上变得模糊不清,她叽里咕噜地输出了一大堆口齿不清的语句,反倒让嘴角的涎水都淌到了下颌上,沾上了些许的头发,看上去分外狼狈。
身后的保镖按着咸恩静的肩膀往下一按,绵软的双腿迅速支撑不住高潮后的身躯,咸恩静跪倒在田社长面前,而后者则淫笑着解开腰带,把胯下那雄伟的玩意掏了出来,不由分说地插进了咸恩静的口中。
先是被手指奸淫小舌,后是被巨棒塞满口腔,咸恩静无力的跪在田社长面前,被当做一个飞机杯一样抱住抽插着,更不用说下体还被塞进了高尔夫球,咸恩静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屈辱,当前她唯一能做的反抗就是试图用自己虎牙去咬男人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