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诚之前不对马玉倩示爱,是因为自己是个临时工,而对方是财政局的干部,地位上有差别。
如今,唐诚已经来了华丽大转身,也从临时工变成国家干部了,他有资格也有自信接受马玉倩的爱了。
残酷的社会已经教会人越来越注重现实,爱情这玩意,谁还相信啊!都是先对上的财富地位,然后再对性格。
唐诚握住胸前马玉倩的手指,她的手掌很温润丰厚。和她的姐姐一样,都长着一双肥大的手,女人长着一双肥肥的手,要比瘦骨嶙峋的美很多。
唐诚慢慢的转回身来,直视着马玉倩的眼睛,爱情来得也太突然了点,几乎让唐诚没有准备。
唐诚亲了一下马玉倩的额头,马玉倩就把身躯歪到了唐诚的怀里,仰起头,把饥渴的嘴唇递到了唐诚的嘴边。
都是正值青春年少,花样年华,人的身体里都有一种为异性燃烧的欲望,这是生理本能,人天生就有,两个人吻着吻着,唐诚的嘴唇就顺了下来,从马玉倩的脖子吻下来,一直到她的前胸上,做了阶段性的停留。唐诚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马玉倩胸上的唐氏上衣扣子解下来。
唐诚说:“原来你早有准备,穿上防身衣了。
玉倩说:“可是还不是让你给解开了。”
马玉倩还是一个真真的姑娘,顶端都是陷的,和姐姐马玉婷的完全不同,唐诚能感受得到,马玉倩的身体是一个躬形,不是很放得开,随时有一种准备脱逃出去的防备状态,这好像是第一次少女都有的戒备心理,好像被医生脱掉屁股上的衣服打针一样,明明知道要挨一下,还是会保持戒备的思想。唐诚抱起马玉倩到床上。
姐姐和妹妹给唐诚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姐姐这个时候就像母猪,躺到床上是一摊肉;妹妹这个时候像兔子,两只耳朵惊恐的竖起来,向往着,害怕着。
女人真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姑娘和妇人同样的身体,在分界线之前和之后,那是不一样的感受,姑娘的感觉,情景真的像极了第一次请领导赴宴,犹豫不决,似是而非;少妇的感觉,就像是请自己的同学赴宴,心情很放松,说话办事很直接,当然,这种感觉还是不是汉语所能比喻的,各种美妙滋味,只能是独家品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唐诚按捺不住自己心内燃烧的熊熊欲火,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吞噬自己的身心,腹部以下老是有一股激流在荡漾,在四处寻找着一泻千里的出口,好像洪水从上而下过来,出不来就浑身憋的难受。
女人身上的开关电门有很多,但是,胸脯上的两块肉肉,无疑是最灵敏的一个。
马玉倩的脸红红的,眼睛迷离,像是喝了二斤葡萄酒,说道:“我见别的女人都是凸出的,我的这个怎么是陷的啊?”
唐诚回答说:“可能是人和人都不同吧,有的是凹陷的,有的是凸起的。可能是生了孩子以后,就变成凸起的了。”
马玉倩捶了一下唐诚的头颅,说:“你怎么对我们女人懂的这么多,你不会是老手了吧?”
“切!”唐诚说,“现在传媒网络这么发达,要想了解你们这些女人的身体构造,足不出户,就能了如指掌了,又不是古代了,从来接触不到这方面的知识。”
说着话,唐诚把马玉倩的上半身的衣物全都解下来,两只傲人的山峰展现在唐诚的眼前,使他瞬间有种惊艳的感觉,险些把自己电倒,女人身上有很多种器官,大部分器官对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为了这一刻,杀人放火,坐监判刑,丢掉锦绣江山者数不胜数。
古往今来,多少英雄好汉,没有死在两军阵前,却亡在这女人身上,可见,女人魅力之巨大,唐诚把舌头伸出来,在对方的上面轻轻的润滑。
控制不住了。唐诚就想再往下进行。
但凡男女在一起,前期不管多么的柔情密语,一切的风花雪月,都是为了给这个最后一下烘托的。
唐诚就腾出手来,去解马玉倩的腰带。
没有想到的是,马玉倩突然急了,义正词严,说道:“不行!本姑娘什么地方都可以对你舍弃,唯独这一下不行,必须等到新婚之夜才可以,我的大学导师曾经教过我,说女人防上当受骗的口诀就是:玩什么都行,唯独是想插我这最后一下,绝对不能干。”
唐诚不得不佩服马玉倩遇到了一个这么好的大学导师。
可是,他都已经到这份上了,发泄不了,也太难受,唐诚不想轻易的放弃身下的美女,他乞求说:“我憋得很难受,你大学导师说的不对,碰到自己心仪的男人,是可以用这最后一下的。”
马玉倩信誓旦旦的说:“你如果想过这最后一关,也可以,就是先用刀把我杀了,然后你再玩你的。”
唐诚“切”了一声说:“那我算什么!不就是成了十恶不赦的大罪犯了。”
马玉倩说:“那我就自杀,你再玩,做人需要有原则,做男人要有所为有所不为,做女人更要有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