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看见,”沅凛冬也是情商不太高,头一句回答得也太傻了一点。他一路被资本保送过来,顺风又顺水,哪里需要他解决生活的难题,更别说是人情世故了,“我顾着去看我家酒酒了。啊,都嘟,叔叔不是故意的,没事吧?”
只见那个雪团子怏怏地趴在了容祁的肩膀上,也不回答沅凛冬的问话。
沅凛冬讪讪地笑笑:“没事吧,你怎么跟酒酒一块摔倒了啊,真是一对难兄难弟。”
“谁跟你难兄难弟,”容祁为了在镜头面前的洗白形象,不好挑起争端,略带嘲讽地压低了一下声音,“我家容都要有事情,你逃不了责任。”
沅凛冬怔了一下,“容老师,……”还想狡辩些什么,可是身边立马围上了一堆幼崽。
尤其是江百珂,挥舞着拳头朝自己砸过来:“啊你有毒吧?撞到人也不会说对不起?你爸爸妈妈没教你吗?”确实,沅凛冬也忘了这个最起码的教养,他立马补一句:“不好意思啊,都嘟,叔叔不是诚心的。”
旁边的傅逢花也很生气,围着沅凛冬抓他衣服:“啊你怎么回事?怎么撞的人家?把我都嘟妹妹都撞飞出去了!你好了不起啊!”
傅雅雅也拦在了沅凛冬面前:“容叔叔你要求得都嘟原谅你才可以!”
谈子绒也皱眉:“啊,啊,”生气到他小脸都皱成一团了,“叔叔你是个坏人吧!”
导演组的工作人员上前:“应该没什么大碍吧,”试图让容都睁圆眼睛,让他们看看。
“你是医生吗就敢说没什么大碍?”容祁冷眼翻起,一点原本平日客气的维护明星形象在这一刻荡然无存,“你对我家小朋友负全责是吧?”
这个工作人员也是年轻,说话不经大脑,立刻被容祁怼到说不出话。
谢绿水立马疾步走过来:“游戏先暂停一下,我们有车,先让都嘟上县里医院检查一下。小朋友个头小,最怕就脑震荡或者什么的。”
小沅酒看着自己爸爸被骂,有些害怕。
善良的傅雅雅安慰沅酒:“别怕,我们没有说你的叭叭。只是觉得你叭叭刚才动作太危险了,容易伤害到别的小朋友。”傅雅雅晓之以情地讲道理,让得年纪小的沅酒也听明白是什么事情——他们不是真的骂自己爸爸。
运动员裴凉也目睹刚刚惊心动魄一刻,虽然如果换个成年人被沅凛冬撞,可能不算什么。可那是个三岁的小幼崽,节目游戏也没有考虑周全的安全性。
幼崽们也目睹刚刚的事故,游戏暂停后,明星家长们各有各的去处,有的陪自己幼崽,讲解着任何事情都要最先注意安全
『25』
容祁和雪团子从市医院里回来,中午十二点。
检查出来,身体各方面没有什么大碍。万幸也没有脑震荡。
“你很紧张。”
“当然,我不想我受过的伤你也受了。”
容都露出了略严肃的面容,却被容祁含笑地揉了揉。“想什么呢。”
有时候会那么一刻,把他的这个小祖宗当做真的三岁的奶团子。
“不去向你爷爷服个软,你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容都是商人思维,他认为,做什么能利好自己的,就去做什么。从不违反内里这个规则,所以,很多棘手的事情在面前顺遂起来。
只容一个原则,一个目标,内耗不多,总有苦中见乐的最终时刻。
容祁往往思维跟容都所认为的不一样,容祁的思维,更偏向于衣食温饱年代,追求实现自身价值和得到社会认同价值为目标。倔强,不利好自己,依旧不撞南墙不回头。
“跟着我你受苦了。”其实,容祁还是有几分内疚的。最大的好处是,容都不是普通的三岁小朋友,那么不用受更多苦。
但是有时候,容祁看着他们几个小短腿,或许小朋友们才不知道烦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