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女一左一右,小心翼翼地架着她的胳膊,眼神里满是担忧,生怕她一个不稳就瘫在地上。
她的嗓子像是被砂纸磨烂,开口时声音嘶哑得像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带着一丝哀怨的哭腔:
“慢……慢点扶我……疼……”
那声音微弱破碎,仿佛随时会断气,却偏偏勾得人心痒。
她试图掩饰这份狼狈,可那双水汪汪的媚眼里满是疲惫与羞耻,往日风情万种的气质被摧残得支离破碎,反而透出一股让人垂涎的凄艳美感。
昨夜的景象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龙毅那根神勇无匹的“紫腾龙纹枪”,一次次在她身上肆意驰骋,光是操弄她的上半身,就让她魂飞魄散,喉咙被顶得几乎窒息。
她清楚记得那巨屌插进嘴里时,喉管被撑得鼓胀变形,龟头狠狠撞击喉底的滋味。她拼命吞咽,却还是被灌得满嘴浓稠,连呼吸都成了奢望。
那男人甚至没用全力,下身一挺,大鸡巴便直捣她的花心,顶得她子宫发颤,阴道被撑到极限,整整一夜的狂干让她下体火辣辣地疼,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精液灌得太深,她用手指抠都抠不完,只能任由黏稠的白浊顺着大腿淌下,湿漉漉地黏在腿根,散发出浓烈的腥味。
她咬紧牙关,每迈一步腿间的刺痛就让她倒吸凉气,骚屄里还夹着残余的精液,走一步淌一路,羞耻感烧得她脸颊通红。
她回想起龙毅那冷冽的紫瞳和霸道的动作,既心有余悸,又夹杂着几分爱慕与恐惧。
昨夜他毫不留情地摧残她时,自己也曾声嘶力竭地哀求饶命,几番失禁昏迷,可那巨物的每一次深入又让她欲罢不能,身体的本能背叛了她的意志。
她低头看着自己这副被“玩烂”的模样,神情复杂,嘴角微微抽动,像是要哭,又像是强撑着笑,内心五味杂陈,既恨自己的下贱不堪,又对那男人的雄姿念念不忘。
然而,客栈里眼尖的人太多,尤其是操过她的光头壮汉乌蒙。
他早起练功,刚端着一碗烈酒下楼,正好撞见这香艳又凄惨的一幕。
乌蒙瞪大了铜铃般的眼睛,盯着淫娘子那副被摧残得站都站不稳的模样,咧嘴大笑道:
“淫娘子,你他娘的被谁干成这副鬼样了?腿都合不拢了,屄里还淌水呢,哈哈哈!”
他声音洪亮,一句话如火点油,大厅的气氛瞬间炸开,食客们哄笑一片,调侃声此起彼伏,粗俗直白得毫不掩饰。
一个满脸胡茬的汉子端着酒碗,眯着眼打量她,语气里满是揶揄。
“瞧她那骚样,分明被干得爬不起来了吧!”
另一个瘦削的男人接话,手里的硬饼都忘了咬,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淫娘子腿间那抹湿痕。
“还有人能收拾淫娘子?这得是多粗的家伙啊?”
一个粗布短衫的家伙嚷道,伸出手比划了一下,引来一阵更大的笑声。
“还能是谁?肯定是那扛魔牛角的队长呗!这骚娘们儿早盯着人家那根‘大枪’流口水了!”
“能在淫器榜排名第八的的话,那根“紫腾龙纹枪”怕不是比老子的胳膊还粗!”
“啧啧,怪不得昨夜那动静,隔着墙都能听见她叫得跟杀猪似的!”
“老子要有那么大的鸡巴,早把她操得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看她那骚屄,走一步淌一路,怕是被灌满了吧,哈哈哈!”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笑得前仰后合,难得见淫娘子吃瘪,一个个心里暗爽,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个把她操得下不来床的男人。
“一群废物……”
淫娘子懒洋洋地翻了个白眼,沙哑地低骂了一句,声音虽弱,却媚意十足。
在她眼里,这些家伙半柱香都撑不过,连给她舔屄的资格都没有。
她轻托着还有些酸痛的下巴,站都站不稳,可一想到龙毅胯下那根狰狞巨物的雄姿,她心里又是一阵酥麻,骚逼不自觉地一缩,竟又淌出几滴混着精液的淫水。
乌蒙嘿嘿一笑,点了两斤牛肉一斤烈酒,正准备大快朵颐,目光却被楼梯口吸引过去。
两个年轻人走了下来,围坐在桌旁,正是昨夜与龙毅同行的白厉和夜辰。
他自来熟地挤进座位,壮硕的身躯让桌子吱吱作响,他端起一碗烈酒,咕咚一口喝干,抹了抹嘴,咧嘴一笑,他拍了拍白厉的肩膀,嗓门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