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可舒服可舒服了。”
他说:“可舒服可舒服是多舒服?”
我说:“嗯~反正就是相当舒服。”
他说:“告诉我,到底有多舒服?”
我说:“哎呀讨厌啦,就是特别舒服啦。你呢?”
他说:“我?我也很舒服呀。”
我问:“你有多舒服?”
他说:“像你那么舒服。”
我说:“胡说,你怎么知道我有多舒服?”
他说:“我就是知道。”
我说:“你不知道。你不可能知道。因为你不是女的,你不是我。”
他说:“你这表达能力也不带进步的。去报个中文夜大去。”
我问:“你怎不射?”
他说:“累了。谁要不服,连着做六小时俯卧撑试试。”
我关心地问:“你难受不难受啊?”
他说:“难受啊。憋得疼死了。”
我说:“那你倒射呀。”
他说:“你当我不想啊?”
怎么会想射而射不出来?我不能理解。难道这就是男人生理的多样性?
我老公是又细又软,时间还特短,快刀手爱德华快刀斩乱麻,喀喀喀五秒钟结束战斗兵贵神速。
情人是百变金刚兵不厌诈,上次蔫头耷拉脑烂泥扶不上墙,今儿硬得钢钢的跟我玩儿忍者神龟,遇弱不强,该射不射,整个一中国足球啊。
生活为什么总这么不完美?莫非有残缺才是生活常态?完美从来都是非常态?
我下床给他投了一个热毛巾拿过来。他的胸膛还在剧烈起伏,浑身湿透,像刚下台的拳击手。
我说:“来,姐给你擦擦汗。”
我轻轻给拳击手擦汗。莫非是太热造成拳师不射精?
他喘着粗气说:“开会儿空调吧。摇控器在床头柜抽屉里。”
我打开空调,然后回到他身边,用小毛巾给他擦汗,一边擦一边问:“好些么?”
他说:“好些。”
我问:“来,歇会儿。姐给你倒杯水。”
我给他倒一杯热水。他非要喝可乐。
会不会对他来说,我今天的样子不够刺激?
我问:“是不是想玩儿什么花样儿?”
他说:“你也歇会儿吧,上了那么多次山。每次冲顶都很费体力的。”
我问:“我没事儿。现在想让我怎么做?没关系。说出来。”
他歇了一会儿,恢复了精气神儿,起身进了卫生间。
过了一会儿,听见他说:“来。”
我光着身子光着脚,顺从走进卫生间。
只见他光着身体站那儿等着我,浴盆旁边有一大瓶子水,瓶子里插了一根红橡胶肛管,连着一个红橡胶球。瓶子旁边有一管儿润滑膏。
他指指大浴盆,对我说:“进去,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