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咬了……」窦谣握紧她的双肩,怀疑再这样下去,那一层皮肉都会被撕扯开,露出血淋淋的心脏。
吕妙橙意犹未尽地停下,又伸出指尖蹭了蹭:「为什么没有啊?」
「唔……什么……」
窦谣被她欺负得迷蒙,一时不解。
吕妙橙反问他:「你觉得这里能有什么?」
「这里丶这里有……」
他又羞又恼,一把按住她作乱的手指:「我现在没有!」
「那什么时候才能有呢?」
她真是太坏心眼了,窦谣闭紧了嘴,坚决不说出她想听的那句话。沉默即是纵容——在吕妙橙眼里是这样的,她便用了点力碾过,听他抑制不住的呻|吟。
「我丶我知道有一种药可以做到,」窦谣禁不住折腾,终究还是妥协了,「以后……以后用。」
「嗯?」
吕妙橙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巨大的疑问。
巧的是,她刚在梦境里听宁赋说起过那种药。没想到窦谣连这个都知道……偏偏这人每回在榻上都生涩得像个雏儿。
「那药对身体有害,还是算了。」她揉了揉他的脑袋,将人打横抱起。
吕七早已准备了热水,吕妙橙抱着窦谣踏进浴桶,跨坐在他腿上,说是替他浇洗面颊,实际上不停地捣乱,水花四溅。
她打心底里喜欢他这副模样。既狼狈,又可爱。
……
白墙黑瓦,粼粼波光,两岸新发的柳枝拂动如烟。吕妙橙一行人抵达箬陵渡口时已是傍晚,换了乌篷小舟进城,河道两侧,朱红灯笼渐次亮起。
朦胧的烛光晕染开来,吕七站在船头询问摇桨的船妇:「近日可是有喜事?」
「几位不知道?」船妇有些愕然,重新打量一番端坐船中的吕妙橙,「还以为你们也是来参加许三公子生辰宴的呢。」
「生辰宴?」窦谣转头盯着吕妙橙,「你……就这么凑巧?」
许三公子,又是这个许三公子。这几日窦谣趴在她耳边念叨,吕妙橙听得头都大了,原本她还不在意,如今非要去看看那是什么人不可。
「不止是生辰宴,大家都说老庄主藉此要为许三公子选妻主呢!」船妇一说起这事,便神采奕奕,「年轻的女君们这几日都赶了过来,但是据我所知,那许三公子早就芳心暗许,非一人不嫁。」
说到此处,船妇故意停下,等着几人发问。
可惜足足停了几息,也无一人开口。
吕风平静地望着水面,她的性子一贯不爱提问;吕七则是斜眼瞥着窦谣,眼睁睁看着他面色愈发的青;吕妙橙正听到兴头上,碍于身份不便追问,可看大家都闭口不提,终究忍不住问道:「是谁?」
「正是那凶名远扬的闻倾阁主,吕妙橙!」船妇聊起这种事,就连划船都格外有力,「两年前,许三公子被歹人掳走,吕阁主一人一刀追出千里之外,寡女孤男同乘一马,日夜相处,自然是生出情愫。许三公子是何等美貌,就连吕阁主也无法招架,至于这相处的几日发生过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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