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飙绷紧肌肉,目光锁着她,绯红的眼尾甚至溢出泪:「清清,我好像要死了……」
「啪!」裴清一巴掌呼他脑袋上。
「死个屁!」
没出息的狗男人,镇定剂都镇不住他,啥药能让他死?
裴清原本是想再给他打一针镇定剂的,但是刚才已经打过一针,再来一针恐怕会伤身体。
所以……
裴清俯身看着他,食指按在男人要吻上来的唇上,嫣红的小嘴一张一合:「嘘……听我的……」
……
天色大亮,裴清迷迷糊糊在一个温热的怀抱中醒来,这好像是她回裴家后睡得最好的一次,只是如果忽略了疼的发酸的胳膊的话。
「醒了?」
男人晨间低沉沙哑的声音响在耳畔,带着莫名的性感,裴清耳尖「咻」的一下变红,惹来男人一阵轻吮。
「手还酸不酸?」他问的倒是脸不红心不跳。
「酸!」裴清没好气。
男人抓过她的手,在唇边吻了吻,揽紧了她的腰,眸色深沉:「那些……在哪学的?」
他看着她微红的指尖。
裴清愣了一下,反应他说的是什么后,没好气道:「管得着么你……」她小声嘀咕。
男人气息顿变,握着她的手收紧,与她十指相扣,呼吸沉沉:「再说一遍?」
裴清:「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我们现在什么关系?你凭什么管我?」
他都把西山的独木桥抽断了,不就是分手的决心?
「没关系你昨晚还……对我那样!」魏飙咬牙切齿,恨恨的瞪着怀里的人。
裴清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怎么说的好像她玷污了他一样!
「哼,我是大夫,昨天换个人我一样救……」
「裴清!」
裴清话音未落,魏飙已经如猛虎般翻身而起,他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与她十指相扣压到头顶,以野兽捕食的方式锁住她。
「再说一句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他语气森森,一副凶狠至极的模样,裴清仰头看了他半晌,突然小嘴一撇,就开始委屈。
刚才还温温柔柔的,一下就变了脸,而她昨晚还一宿没睡,帮他……
裴清眼睛红了,眼泪滚下来——
魏飙一愣,怔怔的看着她眼尾滑过的眼泪,好像在思考为什么刚才还振振有词的人儿下一瞬便能哭出来。
握住她的腰反身将她提到了自己身上,大掌按低她的后颈,看向她的眼睛,眸底晦涩:「清清,你要我怎么办?」
她总是有办法让他溃不成军。
裴清眼睛红彤彤的,就着委屈劲就开始控诉:「你个王八蛋!我走的时候你把西山的独木桥都抽断了……就是不想让我回去!你还把我娘吓病倒了……我娘至今昏迷未醒,你还跑过来欺负我……」
魏飙按着她后颈的大掌猛的收紧,紧紧抵住她的额头:「你还敢说这个!若不是你头也不回的走,老子会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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