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文斯诧异地转过头。
银发的美人双手圈住他的脖颈。
“抱我。”
他说。
艾尔文斯抱起他。银色的长发与贤者的长袍摇曳着向下垂落。
身后是一道道羡慕的目光。风时把头转向一边悄悄笑了,然后衔住了精灵飘进他嘴里的一缕发丝。
现在他有能量。那个长吻给了他不少的能量。但就算这样他也不要自己走。
艾尔文斯抱着他一直向外,走到足够安静的地方。
然后取出垫子,给他的导师坐着,自己则开始搭建帐篷。
——帐篷是先前被撞倒的那个。他暂且把它给收进空间里了。
风时懒洋洋坐着看着他忙活,银色长发在晚风中微微飘动。
“好了,先生,”艾尔文斯从帐篷里面冒出头,“来,垫子。”
风时卷起垫子走过去,“这是帐篷里面的?”
“这是个防潮垫,我们要在上面睡的,”艾尔文斯说道,伸手去接,意外地发现他没有递给自己的意思,“先生?您不是已经累了吗?”
寒酸的垫子消失不见。风时掏出了坚果床。
巨大的坚果在帐篷中心摆好,富有弹性的果仁是干净的淡白色,“我们今天睡这个!”
一边宣布一边快乐地坐了进去,禁欲的贤者长袍变成了诱惑的薄纱外衣,修长的小腿在摇晃,然后又完全收进去,“艾文艾文,你看!外面的果壳可以关上呢。”
说着启动了里面的机括。果壳两边镂空的部分应声向上阖拢。魔法的光尘散去,精致的坚果床便又还原成了一颗完完整整的坚果。
在帐篷里摇摇晃晃,“你看你看你看——”
艾尔文斯绕着看了一圈,“我也要进去,先生。”
他所在的那侧果壳出现缺口,一只白皙的手伸出,把他拉进了果壳里面。
外壳重新闭阖。顶部垂下的花藤发出淡淡荧光驱散了黑暗,草木的清新香气充盈着整个空间。
“不枉我每天都带着它!”风时开开心心,“可算有机会用上了。”
“您天天带着都没有用过吗?”艾尔文斯回忆,从最初到现在可有着不短的时间跨度,‘考虑到这是一本书,如果是追连载的读者很可能已经记不得这张床了。’
风时已经学会自动忽视某人的沙雕发言:“因为要留着和你一起用呀。”
艾尔文斯回过头来。漂亮的紫罗兰色的眼睛在亮晶晶地看着他。
他忍不住倾身又吻下去,让那浓密的羽睫微颤如若蝶翼。
“先生,”他轻轻地说,“我们都多久没有一起睡了?自从……自从那天之后。话说那天,我们也曾这么吻过……”
风时:“?!”
糟了!
不说那天他还想不起来,可能会导致全员BE的堕落连锁反应——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就被他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