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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5页）

小倩看着他熟睡的脸，眼底闪过一丝安心，昨晚的空虚和今早的狼狈像被他的鼾声压下去几分。

躺着躺着，小倩也安祥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帐外传来粗重的脚步声，夹着草叶被踩碎的“沙沙”

响。

帐帘猛地被掀开，阳光刺进来，大壮粗壮的身影挤进帐篷，小声道：“妹子，起来了！下午得准备祭祀了！”

他的嗓音像敲鼓，震得小倩猛地一惊，眼皮颤了颤，迷迷糊糊睁开眼。

她揉了揉脸，浅蓝色上衣皱得贴在胸脯上，白色短牛仔裤勒得臀肉圆滚滚，腿根还带着睡意未散的酸软。

她低声嘀咕：“嗯……来了。”

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脸红了红，昨晚和大壮赤裸相拥的画面闪过脑子，羞耻像热浪烧上耳根。

她撑起身子，转头一看，阿杰还在睡，鼾声粗了点，身子歪在背包上，像累得醒不过来。

大壮瞥了眼阿杰，粗手挠了挠头，低声道：“阿杰咋还睡着？昨晚爬山累惨了吧。”

小倩咬着唇，点点头，低声说：“他爬了一夜，说腿都快断了。”

她偷瞥了眼阿杰，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阿杰忽然哼了一声，眼皮动了动，半睁开眼，哑着嗓子道：“倩倩……大壮？你们干啥？”

他的声音虚得像风吹过的草，倦意压得他眼皮又耷拉下去。

小倩连忙凑过去，低声哄道：“没事，你睡吧，我跟大壮去准备祭祀。”

她的语气轻得像羽毛，手指攥着上衣下摆揉了揉，遮住那股烧上脸颊的羞意。

阿杰“嗯”

了一声，眼皮沉沉合上，低声道：“那你们去吧……我太累了，再睡会儿。”

他的头一歪，又沉进梦里，鼾声粗得像拖拉机。

小倩松了口气，眼角湿了湿，低声嘀咕：“你歇着吧……”

她转头看向大壮，脸红得更狠，昨晚他粗壮的肉棒在她阴唇上蹭得“滋滋”

响的画面撞进脑子，腿根不自觉夹紧。

大壮压低声音道：“对了，俺怕阿杰接受不了素股，带来了部落土制的迷香。等下让他睡的沉一些。”

他的语气带着点憨笑，像在说件小事，可那话像针扎进小倩心头。

她猛地一愣，脸红得像要炸开，羞耻像熔岩烧上脑门，低声嘀咕：“你……啥迷香？”

她的声音抖得厉害，眼底蒙上层雾，脑子里闪过昨晚肆无忌惮的呻吟——“啊……插进来吧……”

一声声颤抖着，像荡妇喊得满帐篷都是。

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

大壮挠了挠头，瓮声道：“没啥，就是草药弄的，让他睡得沉点，省得他多想。祭祀的事儿，他知道个大概就行。”

他转身掀开帐帘，阳光洒进来，刺得小倩眯了眯眼。

两人点了秘香，往祭台方向走去了。

两人沿着椰林间的小路往祭台走，夕阳洒在草地上，染出一片金红。

祭台建在村子中央的高台上，用粗木和椰叶搭成，周围插满野花和藤蔓，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祭祀定在丰收节后的第三天，丰收节是村民们庆祝今年的收成，杀猪宰羊，载歌载舞，而祭祀则是感谢烈火女神的恩赐，同时祈求来年丰收与太平。

祭台下已经热闹起来，村民们围着火堆，架起铁叉烧烤野味，猪肉和鹿肉滋滋冒油，焦香扑鼻。

有人端着椰壳碗大口灌酒，酒香混着肉味飘散开来，几个壮汉拍着胸脯唱着沙巴土歌，粗哑的嗓音震得椰树叶子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