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眠妗暗道这个男人真是难搞,她诚恳道:“我可以发誓,若是我不能解掉你身上的毒就遭天打雷劈!”
她觉得古人都是封建迷信,肯定会相信发誓这个东西,谁知时楚靳却哼笑一声,微微收紧了手:“本王从不信鬼神一说。”
林眠妗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她艰难道:“我既然敢说,就是一定有办法,你既寻医多年无可解,试一试又何妨,若是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你的毒没解,我也跑不掉不是?”
这番话不知什么触动了时楚靳,他盯着林眠妗看了片刻,然后慢慢松开了手。
林眠妗扶着桌角大口喘、息起来。
成了。
“你的医术从何而来?”时楚靳又恢复了原先那副慵懒闲散的模样,他靠着马车上的软垫,一双如鹰隼般的眸子像是要将林眠妗剥开来看透。
林眠妗面色不变,声音微微沙哑:“多年前有些奇缘罢了,只是怕怀璧其罪一直忍气吞声,才没有声张过。”
“哦?”时楚靳语气上挑,看起来不是很信:“那为何现在又不忍了?”
林眠妗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和时锦川退婚一事,于是面不改色的开始胡说八道:“被七情六欲所困乃是人之常情,我也不过是幡然醒悟,他们那样对我,自然不能再忍。”
时楚靳没说话,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林眠妗知道自己现在没有性命之忧了,也放松下来。
片刻后,响起男人带着威胁的强调:“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骗了本王。。。。。。”
他停顿片刻,然后勾起一个恶劣的笑,后面要说的话不言而喻。
林眠妗也被他这副模样激出一身鸡皮疙瘩,她忙不迭点头:“王爷放心,定当全力以赴。”
说话间,马车已经到了相府。
“王爷,已经到了。”
下属刻意压低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方才马车里翻来覆去的动静他们可听得仔细,王爷从未带女子上过马车,这头一个竟然就这么孟浪。
啧啧。。。。。。
林眠妗实在不想再和这个杀神呆在一处,闻言立刻掀开了车帘,谁知却对上了外面一众侍卫暧昧的眼神。
林眠妗:。。。。。。
她一把将帘子拉上,回头看了一眼,干咳一声,忽然捏着声音道:“我还怕路途太短不尽兴,哪知王爷半道儿就停了。。。。。。”
她状若遗憾的摇了摇头,然后一抬脚,头也不回的溜了。
一众侍卫顿时一惊,大气也不敢出的低下了头。
完了完了,王爷不行这种事被他们听见了,不会被灭口吧!?
“林眠妗!”马车内的时楚靳闻言脸登时一黑,他猛地掀开车帘,却见林眠妗早就脚步飞快的溜之大吉了。
“好好好。”他气极般连道三个好字,恨恨磨牙,然后一把甩上车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