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这两天郑在昡都有和闵颂杏保持联络,然而闵颂杏没有向他提起过自己受伤的事情。
nbsp;nbsp;nbsp;nbsp;闵颂杏不说,郑在昡便不问,但他一直在找时间想去看望她,然而这两天行程都很忙,只有第四天行程是空闲着的,他在练习室结束练习就可以赶去闵家了。
nbsp;nbsp;nbsp;nbsp;他提早买好了礼品,也一起带到了练习室,只等结束就直接提着去闵家。
nbsp;nbsp;nbsp;nbsp;他从未觉得有任何一天像今天这般难熬,休息期间他总是忍不住想看一看时间,急迫的表情就连舞蹈老师都看出来了,但没练完就是没练完,他也不能提早放人走。
nbsp;nbsp;nbsp;nbsp;队友们今天都知道他要去看望郑母朋友的女儿,心里猜测他应该对她有不一般的感情,但也都没有表现出来。在场多多少少有几位队友是之前谈过恋爱的或者正在谈的。出道好几年了,帅哥美女时常见面,不可能不产生什么好感。
nbsp;nbsp;nbsp;nbsp;练习一结束,郑在昡就提着礼品直奔闵家,闵母开门的时候还有些不可置信他怎么会来,但既然来了,就是客人。
nbsp;nbsp;nbsp;nbsp;闵母把郑在昡迎进屋:“颂杏在房间里呢,我去叫她。”
nbsp;nbsp;nbsp;nbsp;说着就去敲了敲闵颂杏的房门:“颂杏,你在昡哥来看望你了,赶紧出来啊。”
nbsp;nbsp;nbsp;nbsp;“你先坐。”闵母对郑在昡说,“我去给你切点水果。”
nbsp;nbsp;nbsp;nbsp;闵颂杏正躺在床上,听到妈妈说郑在昡来了,吓得直接从床上蹦起来,她通过镜子看了看自己,啊……完蛋,额头伤口的纱布已经换成了医用创口贴,但周围青紫色淤青还未消散,嘴角也是如此。
nbsp;nbsp;nbsp;nbsp;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动作轻缓地打开房门,走出来几步就看见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郑在昡。
nbsp;nbsp;nbsp;nbsp;他察觉到有人后立马抬头,正好对上闵颂杏有些不知所措的目光。
nbsp;nbsp;nbsp;nbsp;“在昡哥。”她略低着头,不太想让他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nbsp;nbsp;nbsp;nbsp;郑在昡温和一笑:“感觉身体怎么样?额头还疼吗?”
nbsp;nbsp;nbsp;nbsp;虽然他在笑着,但他知道自己在强忍着对闵颂杏的担忧和全经宇的愤怒,来之前他就知道她额头受了伤,可但他亲眼看见了,那股怒气还是控制不住地冲了上来。
nbsp;nbsp;nbsp;nbsp;闵颂杏见郑在昡和平常无异的表情,心里那股不安和不适也减少了许多。
nbsp;nbsp;nbsp;nbsp;“不疼了,恢复得挺快的。只是在昡哥,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她刚问出口就觉得自己犯蠢了,她虽然没有和他说,但郑母肯定会说的。
nbsp;nbsp;nbsp;nbsp;“过来坐着吧。”郑在昡拍了拍沙发,等闵颂杏坐在了他旁边,才继续问道,“你不说是不想我担心你吗?”
nbsp;nbsp;nbsp;nbsp;闵颂杏缓缓点了点头。
nbsp;nbsp;nbsp;nbsp;郑在昡扫了一眼在厨房忙活的闵母,抬手用大拇指温柔地抚摸着闵颂杏额头贴着医用创口贴的伤口,然后手指又转了个方向轻轻地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起,凑近她的脸仔细地看了看嘴角的伤口。
nbsp;nbsp;nbsp;nbsp;在郑在昡抚摸闵颂杏额头伤口时,她还能勉强控制得住情绪装作平静,可但他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起时,她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尤其是他靠近自己的那一瞬间,好似血液都往她的头顶涌起,整张脸都爆红爆红的。
nbsp;nbsp;nbsp;nbsp;郑在昡亲眼目睹她的脸颊肉眼可见地变红,立马察觉到自己的动作过于亲密了,赶紧松开手往后撤,心虚地又往厨房瞥了一眼,恰好此时闵母切好了水果正打算端着碗过来。
nbsp;nbsp;nbsp;nbsp;闵颂杏用手背贴着脸颊,企图用那点冰凉让自己冷静下来。
nbsp;nbsp;nbsp;nbsp;“在昡,来,吃点水果。”闵母将水果碗放在茶几上,然后在闵颂杏身边坐了下来,却发现女儿的脸红红的,“颂杏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nbsp;nbsp;nbsp;nbsp;“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有些热。”说着她用手扇了扇风。
nbsp;nbsp;nbsp;nbsp;闵母不作他想,热情地招呼着郑在昡吃水果。
nbsp;nbsp;nbsp;nbsp;郑在昡先是吃了一块苹果,然后将自己买的礼品递给闵母:“阿姨,这是我买的礼品,里面都是一些小补品,你和叔叔还有颂杏都能吃的。”
nbsp;nbsp;nbsp;nbsp;“来就来了,怎么还带礼物呢。”闵母客气不已。
nbsp;nbsp;nbsp;nbsp;坐在中间的闵颂杏借此机会赶紧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她总觉得自己脸上被郑在昡碰过的地方都在发痒,让她总想着去挠一挠,心里想着她也就上手了。
nbsp;nbsp;nbsp;nbsp;郑在昡用余光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居然也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