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终于,他开口了,声音平板无波,像机器发出的指令,指了指对面那张冰冷坚硬的塑料椅子。
韩玲身体僵硬地坐下,动作带着一种不自然的拘谨和抗拒。
她本能地将修长笔直的双腿夹得更紧,试图用这种徒劳的方式减少暴露感,双手紧紧交握放在膝盖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但这身设计极度大胆的泳衣让她无处可藏,坐下的姿势反而让臀部的曲线更加挺翘饱满,腰侧光滑细腻的肌肤在冷气中泛起一层细小的红晕,大腿根部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和对方充满侵略性的视线里,白皙的肌肤与深色的椅子形成了鲜明而刺激的对比。
“好了,”警察翻开笔记本,笔尖在纸上点了点,头也不抬,语气像是谈论一件与己无关的公事,“我们先处理最基本的事实。根据投诉人陈述,你,撞到了他们,并且,弄脏了这位先生的限量款鞋子,价值不菲。”他顿了顿,抬起眼皮,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落在她微微颤抖的、线条优美的肩膀上,嘴角似乎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关于这个问题,你的态度是什么?是愿意赔偿,积极处理,还是……”他刻意拖长了尾音,让沉默和那未尽之言本身,成为一种无形的、沉甸甸的压力。
韩玲又气又委屈,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声音因情绪激动和恐惧而微微发颤,带着一种动人的脆弱:“是他故意撞我的!而且是他们先对我动手动脚,嘴里还不干不净!”她说话时,饱满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细细的金色链条在灯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泽,在她温热细腻的肌肤上划过,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更添几分异样的、被束缚的美感。
警察的眉毛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直接打断她:“他是不是故意的,那是下一步调查的事情,需要证据。现在的问题是,对方提出了明确的赔偿要求,你的态度是什么?”他用笔杆轻轻敲了敲桌面,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力,“你看,连这种可以通过协商解决的‘小事’,你都显得这么……犹豫,或者说,不愿意配合。”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再次在她微微颤抖的肩膀和胸口扫过,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眼神在她精致的锁骨和泳衣勾勒出的深邃阴影处停留了片刻,语气变得玩味起来,“那你让我们怎么相信,你接下来关于所谓‘骚扰’的说辞,是完全客观真实的?嗯?”
韩玲张了张嘴,想争辩说责任不在自己,但在他那冰冷而充满压迫感的目光注视下,所有的话都像被冻结在了喉咙里。
她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和不公,肩膀因为紧张而微微耸起,显得更加纤细,细腻的肌肤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脆弱无助,像一朵即将被狂风摧残的娇嫩花朵。
身体深处,那被强行压抑下去的高潮余韵,似乎因为这巨大的压力和羞辱感,又开始隐隐作祟,带来一阵阵令人难堪的、细微的悸动。
“既然,你在赔偿这种‘小事’上都显得如此不情愿合作,”警察身体微微后仰,靠回椅背,双手交叉在胸前,目光再次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逡巡,从她因羞愤而泛起诱人红晕的脸颊滑到几乎完全裸露的、曲线玲珑的侧腰,“那我们就不得不考虑其他可能性了。”他的语气变得缓慢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针,刺向她最敏感的神经,“毕竟,现场不止一个人反映,看到你穿着这身……嗯,相当‘引人注目’的泳衣,在海滩附近活动,行为举止似乎有些……不太符合常规。”
他伸出手指,隔着桌子,用指尖在她光裸的、微微内收显出纤细腰线的腰侧方向虚点了一下,动作带着一种轻佻的暗示,仿佛在触碰一件诱人的艺术品。
“能不能解释一下,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或者说,你今天下午,在海滩上,到底在做什么?”
他看着她因羞辱而瞬间涨红、如同熟透蜜桃般的脸颊,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继续用一种慢条斯理、仿佛在陈述事实的语气说道:“事实上,外面那几个人甚至直接向我们举报,怀疑你从事不正当职业。我们有义务进行核实。”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意味深长,“你自己看看你这身打扮,白色,链条,侧面几乎全空,后面也……遮蔽性很低。”他的手指又指向她臀部附近那条细细的金色链条,链条随着她身体微不可查的颤抖而轻轻晃动,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某种秘密。
“再加上刚才在外面,那么多人围着你,而你当时的反应又显得那么……‘特别’……说实话,这很难不让人产生联想。你觉得呢?”
“我不是!”韩玲急忙辩解,声音带着哭腔,泪水终于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长长的睫毛沾湿了水汽,像受惊的蝶翼般颤动,视线开始模糊,“他是我丈夫!我们是来这里度假的夫妻!”她激动时,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细链似乎勒得更紧,勾勒出她胸部惊人的柔软弧度与弹性。
“丈夫?”警察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嘲讽弧度,语气里充满了怀疑,“哦?”他身体再次前倾,双手撑在桌上,目光锐利地逼视着她,像要将她整个人看穿,“看起来不太像啊,他看着可比你正像个正经人吧?你们有结婚证吗?带在身上了?”他看着韩玲茫然摇头的样子,冷笑一声,“如果没带,那现在这个社会,谁都可以随便声称是男女朋友或者夫妻关系,这并不能证明什么。”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让羞辱的意味沉淀、发酵,然后语气变得更加具有侵略性和侮辱性,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缓缓缠绕上她的心脏:“那么,你这位‘丈夫’,他知道你喜欢穿成这样,独自出来‘散步’吗?还是说,”他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粘稠的恶意,“这根本就是他的意思?他就是喜欢看你这样穿,甚至故意带你出来给别人看,以此来满足他自己某些……嗯……比较特别的爱好?”
他的话像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向她和丈夫之间最私密的关系,恶意地揣测、玷污着他们的感情。
他甚至伸出手,用那支圆珠笔的笔尖,在她胸前那块白色布料的边缘轻轻划过,笔尖的冰冷触感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到她敏感的肌肤上,带着强烈的挑衅意味。
“告诉我,是这样吗?”
“你胡说!你血口喷人!”韩玲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赤裸裸的侮辱,情绪激动地猛地站了起来。
这个动作让她原本就极度暴露的身体更加引人注目,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泳衣下的饱满曲线在站立姿态下更加挺拔诱人,细细的链条深深勒进她白皙柔嫩的肌肤,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屈辱却又带着异样美感的红痕。
她修长的双腿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却更显紧致有力。
“坐下!”警察猛地一拍桌子,声音陡然严厉起来,眼神如刀锋般扫过她玲珑起伏的身体,带着不容反抗的威压,“情绪这么激动,是心虚了?还是被我说中了?”他指了指桌角那个正对着她、红灯一闪一闪的小型录像设备,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冷淡,却暗藏着更深的威胁,“你说你不是,那我们就更有必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问得更清楚一点了。为了确保记录的准确性和客观性,我们需要全程录像。现在,麻烦你站起来,靠近一点,让我们在镜头里看得更清楚。”
韩玲被迫再次站起身,身体僵硬得像一具精致却失去灵魂的玩偶,双腿微微发软,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只能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态。
她站在冰冷的镜头前,感觉自己像个被剥光了衣服、放在展台上供人评头论足的商品,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每一次不由自主的颤抖,都被那冰冷的电子眼无情地记录下来。
“详细描述一下,”警察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像是在指挥一场解剖,“他们当时是怎么‘骚扰’你的?具体碰到了你身体的哪些部位?指出来,让我们看清楚。”
韩玲手指纤细而微微颤抖着,几乎无法控制,指向自己的侧腰,那里肌肤光洁,曲线柔和:“他……他用手肘顶了这里……”声音微弱而带着哭腔,像小猫的呜咽。
她迟疑了一下,羞耻感让她难以启齿,但还是抬起另一只手,指向自己挺翘浑圆的臀部,“还有……还有人想伸手拽后面这条链子……”白色泳衣勾勒出的完美身体曲线和几乎完全暴露的肌肤在镜头的特写下无所遁形,金色的链条在灯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臀部的丰满曲线因为紧张和羞辱而微微收紧,皮肤上泛着冷气带来的细小红点,更添几分楚楚可怜的诱惑。
体内那邪恶的珠子,似乎因为这极度的紧张、羞辱和恐惧再次不安地活跃起来,那令人难堪的、持续不断的微弱刺激在她体内悄然扩散,双腿不由自主地夹得更紧,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脸颊泛起不自然的、诱人的潮红,泳裤下那隐秘的部位在薄薄的布料下似乎更加明显地微微凸起,形成一个羞耻而诱人的弧度。
警察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身体每一丝细微的反应,眼神一眯,像是发现了猎物最致命的破绽,立刻抓住机会步步紧逼,语气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讽:“你看,仅仅是让你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你就抖成这个样子,脸红得像要滴血。这反应……可真够‘诚实’的。”他向前走近一步,伸出手指,在她因颤抖而晃动的、线条优美的肩膀上轻轻按了按,指腹在她冰凉细腻的肌肤上停留了片刻,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肉的紧绷和那细微却诱人的战栗。
“告诉我,你这位‘丈夫’,他知道你在外面被别的男人这样‘关注’一下,身体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吗?”
“这跟他没关系!这是两码事!”韩玲激动地反驳,声音里夹杂着一丝绝望和难以抑制的恐慌,饱满的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喘不过气来,这个动作让金色链条在她胸前晃动得更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