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重重的往下砸下去,砸到寒夙的手上,好像能通过这种方式得到报复寒夙的快感,却得到寒夙更激烈的碰撞。。。。。。
寒夙低下头,嘴唇带着力道压下来,制止了谢予半自残半报复的行为。
混沌间,谢予突然一抖。
他好像才明白过来一样。
灯光是假的,
舞台是假的,
甚至连观众都是假的。
唯一真实的就是来自寒夙强势不容置否的动作。
他太害怕了,
他觉得自己逃不出去了,
他也不知道。。。。。。
还有什么是真的了。
谢予醒过来的时候,手脚冰冷,身上还冒了冷汗。
寒夙早已经坐起来微倾着身子看向谢予。
天还黑的很。
谢予惊魂未定,呼吸还有些粗重,寒夙伸手抚过谢予脸上的汗珠,看向谢予躲闪的眼眸。
“做噩梦了?”
“嗯。”谢予把下巴埋进被子里,不怎么想和噩梦本身讨论这件事。
谢予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身上多盖了床被子,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寒夙先一步把谢予身上的被子掀起一角,不知道搭上了哪根筋,谢予隐约想起来一些事情。
比如,礼堂,舞台,寒夙。
好像在很久之前,是有过那么一个人。
站在那里,说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