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珂里不光收到了来自军队的明令禁止,还遭到了张副官意味不明的威胁,陈珂里自然是不敢赌的。他就一个报社记者,怎么敢对着寒夙以及他背后的军方势力对着干?
唉
还是有点可惜,要是能采访到寒夙的话。。。
没准能随便问下谢予最近的情况,虽然他好像也没有这个身份和立场去质问寒夙。
但是如果他能帮上什么忙的话,陈珂里丝毫不会吝啬。
他会尽到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帮助谢予,假如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
陈珂里回旅馆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准备回报社一趟,张副官对于采访的态度相当强硬,他继续留在这里也没什么大用处,何况满天下的报社又不止他在的这一家,若战败则天下知。他也该回去多忙一下自己的事了。
祁丹最近都没什么消息。
陈珂里发出去的信件都石沉大海,他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得回去看一趟。
陈珂里拿着准备送给祁丹十八岁的生日礼物,一只非常精美的钢笔。
钢笔作为一种书写工具,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送钢笔给朋友、亲人或爱人,可能是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关心和爱意。在书写的过程中,对方能够时常想起赠送者,增进彼此之间的感情。选择一支具有特殊意义钢笔送给他人,可以传达出送礼者对对方独特的理解和关注,使礼物更具专属感,从而加深双方之间的情感联系。
陈珂里是这样想的,他希望祁丹也是。
经历过漫长的车程,陈珂里回到了他最熟悉的地方,走在报社所在的那条最繁华的街道。
人来人往的繁华之处,在这里,远方的战火只不过是人们酒饭时的谈资。
天高皇帝远,倒不如及时行乐。
所以陈珂里才觉得祁丹难能可贵,身在富豪之家,心怀天下之民。尽管因为年纪尚小稚气未脱,但是忧国忧民的心思倒更像是一个垂暮老人对国家的深深缱绻。
陈珂里毫不掩饰对祁丹的喜欢欣赏,他之前也不是没有听说过祁家要造势,请捉刀人来给小儿子铺路。文章虽好,但更为可惜的是被藏在祁丹背后的真正的人才,此人行文流畅,下笔有神,对实时针砭时弊,对政事。所论观点新颖独到,逻辑严密清晰,既能以史为鉴,又能结合当下国情民意,提出切实可行之策。言辞之间,不卑不亢,既有犀利批判之锋芒,又不失理性客观的态度。
在文人墨客的集会中,其言论常常成为焦点,人人都说有前朝巨儒高适哲的风范,可惜久居人下,成为祁家的一枚棋子。
陈珂里但笑不语。
天下人有几个不羡慕祁丹这样的少年郎?
纵使天下人才济济,也鲜少有祁丹如此出众的人了。
陈珂里来到编辑部,想把自己拍到的有关此次交锋的一些文稿和照片交给主编审核,主编看到门口刚回来的陈珂里有些惊讶,然后赶忙起身把他拉进办公室,顺便关上门隔绝外面众多好奇的目光。
“你小子,怎么得罪祁家的?”主编的手搭在陈珂里的肩头,把他往下按,压低声音在他耳旁说到。
陈珂里一脸疑惑。
他什么时候得罪祁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