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求求你,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公公,求求你放了我吧!”宫女苦苦哀求,声音快要碎了。
“你难道不知道宫中严禁燃烧纸钱吗?谁给你的纸钱,说!”喜顺愤怒质问。
宫女瑟瑟发抖,咬紧嘴唇,不肯供出别人。
“你还敢嘴硬!”喜顺彻底怒了,扬手就要打。
“喜顺!”秦牧喊道,走下台阶来到荷塘边上。
“陛下。。。。。。奴才罪该万死,没有管好下面的人!”喜顺脸色难看,无比自责,砰然下跪。
而宫女一听到陛下两个字,更是脸色瞬间惨白犹如宣纸。
恐慌道:“陛下,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求陛下开恩,求陛下开恩啊!”
秦牧不是封建灵魂,对于这些事没有那么忌讳,此刻只是平静的瞥了一眼那已经快要燃烧完的火堆,除了纸钱,还有三颗梨子,摆放整齐,像是贡品。
像是悼念,而不像是诅咒。
“你为何在这里烧纸?”
宫女跪地,只是绝望大哭,不知该如何开口。
“陛下在问你的话!”喜顺怒喝。
宫女一颤:“回,回陛下的话,奴婢老家传来消息,奴婢的爷爷生病死了。。。。。。呜呜呜。。。。。。”
她哭泣得撕心裂肺。
秦牧微微蹙眉,虽然感到有些突然和奇怪,但也没有多想。
“别哭了。”
“朕赦你无罪,擦擦吧。”
“陛下。。。。。。”喜顺怕这口子一开,以后其他太监宫女都敢这样做了,这毕竟是大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