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走进来。
秦风不认识那个老男人。
但!
年轻的……
正是周亮!
秦风目不转睛盯着周亮,眼神里几乎能冒出火星。
又是他!
又是他!
这个坏事干尽的杂碎,整天变着法找麻烦!
“周副院长?”
姜珊瞄了周亮一眼,又看向领头的老男人。
刚才,对秦风和蔼的态度,立马变成冷漠:“你可以提意见,但必须有足够的理由。”
周亮刚毕业几年,如何当上主治医生?
没错!
他大伯周文礼是副院长!
若非大伯帮忙,他才刚过规培不久,顶多当个住院医师。
“没有实习、规培,也没有职业资格证,他凭什么当医生?”
周文礼不屑,轻蔑的看一眼秦风,冷笑道:“还是说……院长视国家规定如无物?”
“没有资格证上岗,出了问题谁来负责?”
“院长要是负责,我没意见!”
医生不同于其他职业,事关患者的生死存亡。
无证上岗是犯法的!
“谁说没证?”
啪!
姜珊把一本证件,拍在办公桌上:“这不是证件?”
前两天,她从丈夫口中听说,秦风声称要考虑一下,心知是松口的表现。
她提前做准备了。
这类具有保健作用,不大可能出事的行业,一般管的比较宽松。
以她的人脉关系,不过举手之劳。
针灸师?
周文礼拿起证书,突然大笑起来:“院长是不是搞错了?”
“这种毫无含金量的证书,以你的能力很容易办到。”
“但,我们是西医院!”
拿着针灸师资格证,来西医院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