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玉欢喜道:“那阿雪家里对我感觉怎么样啊?”
西门吹雪看了看她,沉吟片刻道:“他干涉不了我的事情。”虽然他不知道那个人是怎么想的,但也不是很重要。
“阿雪家里都有什么人啊?”他们边走边聊天,轻风徐徐吹过,绿树轻轻摇晃枝叶,一双男女走在湖边,看起来分外和谐般配。
“父亲。”西门吹雪淡淡道。
“那真好欸,我在这个世界上举目无亲。”衡玉声音有些低落。
身旁的男子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气息看完姐文就来气俄羣八一丝八咦陆酒刘三冷了几分,似乎也在为其感染,又点无措。
“阿雪,你好笨啊,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说以后我的父亲就分你一半之类的话吗?”衡玉下一刻又活力起来,取笑他道。
女孩不满的抱怨,让西门吹雪似乎有些苦恼,“他性子不好,我怕你不会想要。”
无声无息的过来的某团迷雾中的人挑眉,阿雪居然还会说他坏话?让他逮到了吧。
“但是能培养出阿雪这么优秀的人,伯父一定也很厉害吧。”衡玉笑眯眯的哄道。
“他会让我选择自己喜欢的武器,为我延请剑道名家教导我,任我走自己的路。”西门吹雪淡淡说着过往的事情。
“这么说阿雪是自己喜欢上剑的吗?”衡玉若有所思。
“嗯。“说起剑,他的神情仿佛都不一样了,专注而炙热,“幼时我一眼相中了剑,这世界上又怎么会有比剑更有意思的事情呢?”
“我也没有吗?”衡玉故意问道。
西门吹雪似乎有些困惑,“你,和剑不一样。”
衡玉喜笑颜开,“是嘛是嘛,怎么个不一样法?”
西门吹雪大约也是第一次接触到这样的事情,他仿佛在回答什么严肃的问题,“就像,我当年第一次触摸到剑时,那时候仿佛就知道,这将改变我的一生,剑于我是不一样的。”
“而这样的感受,是我第二次。”
“但是又仿佛截然不同。”
女孩笑颜如阳光般灿烂,她突然拉住了男子,他似乎下意识要反击,又仿佛意识到是谁触碰了他,于是自然而然的克制住了。
“阿雪,我以为你不懂感情,更不会说这样的话的。”她眼里仿佛盛满星光,使他不自觉的看入迷了,仿佛看见剑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