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松开你,你站得稳吗?”
“当然可以。”
男人轻嗤一声,缓缓松开了她。
原是站不稳的,但她立即靠在了后面的墙壁上,也就没有再摔。
“不行就别逞能。”
“别碰我!”她厉声制止了他又想要伸出的手。
不能确定贺栩能不能监控到这里的情况,不然她肯定会给他招来麻烦。
但事实是,他很乐意去找这个麻烦。
对着温澜的呵斥,他的手悬停在了半空中,看着她一步步地挪回病房。
坐到床上,松了口气,有些心虚地看向傅时宴:“抱歉,我不太喜欢别人碰我。”
“别人?是指除了贺总之外的人吗?”
她喝了口水,没有回答他。
傅时宴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看向了床头的花:“看来你很喜欢我送的花,都不舍得扔。”
温澜随着他的目光瞥了一眼已经枯败的花。
“和谁送的没有关系,单纯觉得这么好看的花扔了可惜。”
放在这里也能时刻提醒她唐梓媛的那句话。
傅时宴拉开椅子,坐下,打量着温澜。
“傅先生可以离开了。”
“你知不知道贺总出差去做什么,我想他应该不会告诉你。”
他这样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既然他不说,我也不想多问。”
“从那天你一个人去庄园就能看出来你肯定介意他和唐梓媛结婚的事情,所以这件事你绝对感兴趣。”
温澜不说话,他接着说了下去:“那天你在的那个饭局,你开价的那块地原本是要建他们的婚房,但贺栩一直搁置着反倒叫蒋恒看上了,我那时候还奇怪他怎么就放任蒋恒从他手里买走,没想到背后还有个你。”
“所以呢?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他出差就是为了那块地,第二天唐梓媛也去了,这半个月他们都没回来。”
也就是说唐梓媛来找她之后立即赶向了贺栩那边。
怪不得贺栩说他知道唐梓媛来找她的事情。
甚至那晚的电话唐梓媛或许都在他身旁。
温澜还回想到了曾经,现在想想真是恶心。
“实不相瞒,那块地的项目我也有投资,但我说这个是想提醒你别越陷越深。”
她勾唇嘲笑:“有时候未必是心甘情愿陷入进去,在这点上傅先生还是想得简单了些。”
“还有,”她看着傅时宴,眸光坚定,“如果今天来就是为了说这个,那你是真的可以离开了。”
“一开始我还好奇什么样的感情能让你温澜这么一个高傲的人甘于做见不得光的情人,现在看来是有些隐情,还有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投那个项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