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他嗤笑,滚烫的唇碾上她的,“那就做,这总该记得起了。”
温澜被他的动作吓得瞪大了眼睛。
唇被他死死堵住无法呼吸也无法喊叫,男人的大掌已经在她的裙摆下游走。
对她来说是一种羞辱。
过了很久很久,贺栩才松开她的唇,绵密粗暴的的吻向下走去。
温澜的脸上已经满是泪痕,身下也因为挣扎一片狼藉。
对于男人这样的动作丝毫没有勾起她的回忆,反倒是让她更加作呕。
愤怒交织着痛苦,她狠狠地咬在了男人的肩头,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嘴中很快就传来腥甜的味道。
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衬衫。
贺栩停了下来。
但不是因为痛。
他撑起身子看着她,轻轻帮她拭去嘴角的血迹,声音沙哑:“解气吗?”
温澜还没能平静下来,胸口不断起伏着,在男人的动作开始的时候就无情地别开了脸。
贺栩将她的小脸掰正,“回答我。”
“你能将我怎样,这样做犯法。”
她的话把贺栩逗笑了。
这女人三年没在自己身边,感觉天真了不少。
温澜感觉男人眉宇间的阴鸷散去了不少,有些奇怪,但也顾不上想太多,趁势将他推开,站起来整理自己的衣服准备抬步向门外跑去。
“走出这个门,你会后悔。”
男人沉冷的声音从温澜背后传来,她的脚步一顿,转头。
床上的男人还保持着撑肘的姿势看着她,这张脸虽然要承认确实是好看得无可挑剔,除了烂摊子
温澜的话音刚落,电话那端就传来了救护车的声音。
“???我先挂了。”
贺昀挂断了电话。
不好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温澜坐在沙发上,头痛欲裂。
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让她感觉到了不对劲,贺栩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说的那句话忽然出现在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