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过去她始终在逃避这个局,殊不知早已深陷其中,其实有时顺水推舟也许是个好的办法,至少她还能确认当年到底有什么样的证据指向她。
温澜沉默了一会儿:“温总既然这么看得起我,不如说说需要我怎么做?”
温澜没有坐温霆的车离开墓园,她一个人在外面的街道晃荡了好久。
冷风吹着能让她更加清醒地将温霆说的话理清。
夕阳照到她身上的时候,傅时宴的电话打了进来。
她没有接听,将手机放到口袋里,坐到路边的长椅上,脑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放温霆的话。
“姐姐。”
一道稚嫩的童声将她从冥思中扯出来。
她立即睁开双眼,小女孩那张熟悉的脸正溜溜地看着她。
温澜的脸上立即有了笑意:“你怎么在这里?”
她伸出小手拉住温澜的手指,另一只手指了指马路上停的车。
“来找你的,我妈妈在那边,她在等你。”
温澜仔细地看了一眼车窗背后的轮廓,似乎确实是那天的女人。
监控上的画面也随之出现在温澜脑海中。
恐惧他
小女孩知趣地坐到了后面的位置,温澜只能向副驾驶那里坐。
看样子她的年龄没有比温澜大多少。
她对温澜温柔笑了笑:“你好。”
温澜也微笑着回应。
“温小姐信得过我?”
温澜看了一眼后面乖巧坐着的女孩。
“我是信得过你的女儿。”
女人笑了笑,发动车子。
车上,温澜还是没忍住想要问一问:“我们去哪里?”
“去见个人。”
这段时间来,已经有太多人和她说这句话了,每次听到都会有些恐惧。
“怎么称呼您?”
“我姓宋,叫宋茗芝,你叫我茗芝姐就好,我女儿…”
“姐姐!我叫宋潋!”
她在后面开心地叫着。
不过这样论起来这个叫法有些差辈了。
温澜也会心地笑,心里却想着另一件事。
她的孩子随她的姓,如果不是没有见过这个女孩的父亲,她肯定不会觉得有什么。
结合那天的监控,温澜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您认识…贺栩?”她试探着问。
宋茗芝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一笑带过。
温澜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转头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