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的声音还是有气无力:“你从国外回来,不是定居在南城了吗?”
乔鸿柏坐在椅子上,笑了笑:“是,这次特地来探望您。”
“唉,人老了,就是小宴不争气,为了个女人…”
“您也想过解决掉她吧。”
乔鸿柏直接将意图说了出来,傅老先是一愣,随后笑道:“你这话说得这么敞亮,看来这件事是已经决定好了。”
“不是决定好了,而是已经做了,只是收效甚微。”
“所以,需要我帮忙?”
“难道傅老不希望切断这个源头吗?”
傅时宴没有带温澜回傅家,而是去了医院。
温澜被傅时宴安顿在走廊中,来来往往的护士医生和她打招呼,“夫人”。
她都装作发怔没有理会。
手机忽然响起。
贺栩打来的。
“你在哪?”
她隐约能听出贺栩在压制怒火。
“医院。”
“不应该在试婚纱?”
“试完了。”
对面沉默了很久,温澜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温澜,”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想过了,我不想你再回到傅时宴身边冒险。”
与其说是不想她冒险,当不如说是他接受不了她和别的男人同处一个屋檐下。
“我…”
“温小姐?”
温澜正要说话,病房里走出一个人,忽然叫她。
是乔鸿柏。
“好久没见了,”他脸上还是挂着和煦亲切的笑容,就是这笑容不及眼底,“怎么坐在走廊里?”
温澜愣住,直到电话那端贺栩的声音传来:“怎么了?”
她立即缓过来,挂断了电话。
温澜的反应被他尽收眼底,可以确认的是她定没有听到他们在里面的谈话。
“乔先生怎么在这里?”
“当然是来探望傅老,你作为他的准孙媳,怎么不进去?”
一点都捂不热
他语气嘲讽,眸子中还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地审视。
温澜笑了笑:“当然是没资格进去。”
“傅家你都没资格进去,更别说贺家了。”
他的话锋犀利,温澜被刺痛了一下,但还是带着得体的笑容:“您多虑了。”
“最好是这样吧,”乔鸿柏舒了口气,“那段时间,阿栩为了你喝了很多酒,身体差点又垮掉,那时候我就知道,你就是个祸害。”
温澜不知道这件事,但乔鸿柏也不像是会用激将法刺???激她对贺栩的感情的人。
所以她有点搞不懂乔鸿柏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