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宴将温澜安顿好,又给傅老在的医院打了一通电话。
此时的温澜躺在床上,白皙的皮肤在月光的映衬下更加透亮,傅时宴站在阳台的窗外,透过窗户看着她。
看了一会儿,直到电话那端又叫了他一声,他才收回目光,转过去。
“我知道了,明天我会去一趟分公司,那边你找人安排好。”
温澜已经醒了。
她惊恐地张开双眼,空荡的房间又勾起了不好的回忆,她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很久之前被关在那间房间中的感觉。
她的小手用力地绞着被子,蜷缩成一团。
傅时宴听到动静挂断了电话,向她走去。
“温澜?是不是还是不舒服?”
温澜没办法回应他,睁着眼睛却好像面前又一片空白。
傅时宴接到人的时候,乔鸿柏留下的人说她不会有危险,但他们不知道温澜有旧伤。
她脑中混沌地看着天花板,怎么都没有力气坐起来。
为了不引起注意,傅时宴原本并不打算找医生过来,但温澜现在的情况实在是不乐观,他不得已叫了医生过来。
她是在新的一年来了
走了很久,她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只是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天越来越黑,路上的人却越来越多。
还有很多人穿着红色的外套。
一条人潮拥挤的街,温澜站在入口,与他们格格不入。
“爸爸,我想要那个烟花!”
“好,还有呢?”
温澜听他们说的话,忽然想起了什么,在路边拉住了一个行人:“你…你好,请问今天是几号?”
“今天是除夕啊!”
温澜怅然一笑。
原来这么快,过年了。
“那…您的手机能借我用一下吗?”
那个人上下扫视了她一眼,看她穿着拖鞋,裤子也被刮得破烂,身上的大衣也单薄,还以为她是疯子。
温澜感觉到了他的怀疑,立即松开了手:“抱歉,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