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陷入了回想。
在药物的作用下,虽然后半夜的大部分内容记不太清,但在迷迷糊糊之中,确实是她死活抓住他的手,小声地撒娇不让他走。
虽然谢霜芜没打算要走,但从未见过夏青梨喊他“哥哥”。
口吻暧昧,但仿佛是将他认成了别人。
愣神的瞬间,他已被抱上瘾的夏青梨给拽上了床。
灰狼:“!”
非礼勿视啊!
他逃一般地飞速离开现场。
谢霜芜故意往旁边移了移,夏青梨却不知满足,双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探索与撕扯,不知不觉中已伸进了他怀里,去寻找唯一的一片冰凉之地。
肌肤相触的刹那间,他猛地握住她的手腕。
被钳制住的夏青梨无奈只能用脸蹭了蹭他的。
唇瓣近到只有不到一指的距离,就算他现在亲上去,夏青梨也无反抗的力量,但他不想这么做。
夏青梨意想不到得靠近,嘴唇极轻地擦过他的唇角,毫无意识地行为,自然也不会有任何压力。
谢霜芜:“……”
是他多想了,夏青梨这哪里像是会死的样子?
他缓缓松手。
夏青梨立马又开始继续尚未完成的事业,不断汲取他身体的凉意。
谢霜芜闭上双眼,由着她去了。
如果早知道发烧也能闹出这么多笑话,夏青梨当初一定会踹翻那个木桶。
睁眼的那一刻,看见谢霜芜衣衫不整地坐起,散落的墨发从她手背上移开的瞬间,夏青梨只想问一句:狗洞在哪里?能否让她钻一钻?
她反复告诫自己要冷静,不过是跟他躺在一张床上,又不是第一次了,而且还是在她生病期间,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表露一丝一毫的心虚。
两人谁都没说话。
夏青梨伸出手来,掌心轻贴在他的额头,探了探温度。
好险,没被她传染。
她准备缩回手,但就在这时,谢霜芜抓住了她,“夏姑娘没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该来的还是来了。
夏青梨闭了闭眼,心如死灰地道歉:“对不起,昨晚我不是故意的。”
好在谢霜芜并未揪着这点不放,而是态度自然地转移了话题,目光落在她脸上,“夏姑娘,你有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