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尽然。”陈泽否定了爱因斯坦关于维度的说法,
“时间不过是一种虚幻的错觉。”
他随手拿过一个被光束穿过的三棱镜,指着镜中静止的彩虹,
“瞧,我们看见的是一整个彩色图案,赤橙黄绿青蓝紫都是并列的。”
“但是如果在镜中存在一个文明,由于这个文明中的人永远被困在光束之内。”
“因此以他们狭隘的视野及有限的维度认知就会认为,是先有红色,再是橙色,然后黄色,绿色,青色,蓝色,紫色,严格按照先后次序排列,并且固定不变。”
“就好像我们所处宇宙中的空间,物质,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从气泡外透进来的光束,都可以算是更高维度的投影,或者说部分。”
“当然,我用维度来解释只是为了方便你理解,本质并非如此。”
“毕竟我也找不到一个更贴切的词语来形容这种差异。”
“所以你说我在改变历史并不恰当。”
陈泽悠闲地靠住椅背并闭上了双眼,
“比较合适的说法是‘我在改变整个宇宙’,而这件事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同时发生在所有时空。”
……
陈泽睁开眼睛,看向倚在蒸汽机雏形前的瓦特,
“我在和你说话。”
……
陈泽睁开眼睛,看向嘴里还在嚼着烧饼的朱元璋,
“也在和其他人说话。”
……
陈泽睁开眼睛,看向不小心将弓弦拉断的成吉思汗,
“我既在这里。”
……
陈泽睁开眼睛,看向花了妆容的武则天,
“又在其它地方。”
……
陈泽睁开眼睛,看向在破屋里吸着鼻涕的稚童嬴政,
“我拥有无限的时间。”
……
陈泽睁开眼睛,看向发髻散乱的张道陵,
“和无限的空间。”
……
陈泽睁开眼睛,看向整个宇宙,
“我无处不在。”
……
“上帝啊。”耶稣朝着陈泽匍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