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男人,还是留给豪门千金去抢吧!
平凡女子可是消受不起哩!
※——————————※——————————※“嫦来咖啡馆”内,失魂落魄的小美人儿富蔷正趴在柜台上哀声叹气。这家咖啡馆是她高中同学开的,店主芳名粘玉嫦,十八岁奉女结婚为人妇,如今丈夫服役金门,怕娇妻没事可做会织绿帽送他戴,当兵前帮妻子开了这么一家店,也努力增产报国,如今已有一女一子兼怀胎五月,可见那位仁兄努力得挺彻底的。
每个月约莫一至两天富蔷会来这里代班帮忙;要不就是好友要去探望丈夫时,代为照顾小孩——所有兼差工作全是朋友赐与,要真能赚到什么钱才叫奇迹。也难怪她的暴君阿姊会发飙。
在富蓣心目中,没工作能力的人简直是罪不可恕。当然,身为富家人之一,富蔷也是有这种认知的,无奈时不予她,教她老是失业。
“小富,你怎么还在啊?”忙了一轮回来,粘玉嫦挺着五个月大的肚子叫道:“两个小时前你阿姊不是说十点以前要送花给对面办公大楼的高小姐吗?都中午了,你怎么还在发呆啊!?”
“十二点了?我不过发一下呆,居然十二点了?花呢?完了,我没有去订,也没有去拿,花呢?哪里有花?”富蔷跳了起来,在咖啡屋里跳了一圈之后,已由每一个桌上抓来所有的假花,放在水龙头下沾水滴。“玉嫦,有没有包装纸?不然没用的海报桌巾什么的都可以!”
“你要害人家分手呀?拿这种东西去送人!”粘玉嫦呆呆地递上一张明星海报。
“没法子了,迟了两小时送达,我看他们八成要分手了。”捆完了一束惨不忍睹的花,临出门前才对好友道:“反正这些花也旧了,送我吧,改天我a一些家庭手工花送你。”芳踪已消失在大门外。
“真有你的。昨天才批来手工花做,今天就可以污一些材料充人情。”粘玉嫦叹为观止。
唉!果真是富家人。
奔跑中的富蔷可没有心思去管人家对她怎么想,她只知道要是没有赚到这笔五百元的送花费,她阿姊可能会拧断她的脖子。好可怕,害她边跑,眼泪边滴。
直到奔入某一办公大楼之后,才记起要写一张卡片,署名“想念你的茗”,至于阿姊可有交代什么内容要写,此刻哪记得全?自己掰就行了。
冲到柜台处一边登记访客资料,就一边撕下姓名条的一角匆匆写下送花人大名,顺带添几笔恶心的爱语。
好!第一步作业完成,再来就是冲到二十一楼送给某位姓高的美丽女律师。
往电梯冲去!碰!第二步指令作业宣告阵亡!
“哎唷,痛!”
撞得七荤八素的脑袋还来不及回复正常运转,就发现手上的花束已飞散在脚下:要不是与她相撞的人好心地扶住她双臂,她大概会死得很难看。
“我的花——““这是什么?”
她手上紧握着的纸片被抽走,挣扎中的她才得以注意到眼前高大俊朗的男子正脸色奇诡。
“我的纸条还我!”
陈善茗瞪着手上纸片良久,然后看了看地上极其明显的塑胶花,以及不像样的包装纸。
“你是……来送花的?”他低沉的口气平板无波。
“对,这位先生,撞到你是我的不对,但请不要妨碍我的工作,谢谢。”她伸手要拿纸条。
“你哪个花店的?你们公司不会是承办殡仪馆业务的吧?”陈善茗又问。
这人到底想做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