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歌不知想起什么,突然笑起来,说:“我不是教过你吗?殿下学的挺好的,都能举一反三。”
那日的记忆顿时涌来,盛拾月的耳垂红了下。
她就不该留手!就该让宁清歌疼到每次想起就后悔!
她咬着牙,强撑着严肃,硬邦邦道:“宁大人不许答非所问。”
她的唇还有些红肿,覆着一层晶莹水光,让人想严肃都严肃不起来。
宁清歌抿了抿唇,只好道:“先将人带至大理寺中关押。”
盛拾月抓住她双手手腕,扣在虎口,模拟镣铐将人锁住的样子,再问:“然后呢?”
宁清歌抬眼看她,继续道:“派人审讯。”
盛拾月板起脸,说:“那现在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她强调:“不准隐瞒,不准答非所问,不准用别的方式转移话题。”
看得出某个人的决心。
宁清歌收敛神色,说了一声:“好。”
盛拾月深吸了一口气,对方是配合了,她反倒紧张起来。
她突然又想到什么,突然警告了句:“也不许说谎,不然、不然我也入道去。”
好可怕的惩罚。
宁清歌笑了下,声音郑重地再一次答应:“好。”!
痒。
盛拾月忍不住弯了下身子,连脚趾都蜷缩。
垂落的丝滑过肌理,泛起更难言的痒。
“宁清歌!”她高声斥道。
警告没有作用,反倒换来更过分的贴近,盛拾月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硌着自己后背,可来不及多想,就被一个又一个的吻淹没。
宁清歌贴上了她腺体。
盛拾月呼吸一滞,直接翻身想要阻拦。
可那人却先一步束住她手腕,压在枕头上,继而起身压过来。
吻落在额头、眉心、脸颊、鼻尖,还得着些许沾染的樱花香气,碾在盛拾月的唇上,让她也尝一尝樱花糖的滋味。
“小九、小九,”她一遍又一遍地呢喃着,眷恋中掺着虔诚。
在这个供奉着诸多神仙、日夜香火不断的道观里,她只信奉她的月亮。
她压住了她的月亮。
盛拾月鬓间还残留着白日里的檀香,想要偏头,又被咬住脖颈。
宁清歌声音幽怨又委屈,说:“好想你。”
好像变成了她盛拾月的过错一般。
盛拾月半着眯眼,只哑声道:“让开。”
“想你,”宁清歌又一遍重复,轻轻咬了下她喉管。
“殿下,”宁清歌喊着她,明明是占据主动位置的那一位,却好像只被抛弃的小狗在呜咽。
盛拾月被亲得不耐,只能勉强肃着声音道:“我才不信你,这都第几天了,你才上山寻我……”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堵住,气的盛拾月咬了口作乱的唇,宁清歌却不知疼一般,不仅不躲,还趁机撬开她唇齿。
盛拾月闷哼一声,手腕被压得更紧。
呼吸交缠,三日的分离不曾生疏半点,舌尖环探一圈,好像在重新标记领土,继而又占领全部,将全部氧气掠夺。
“不敢,”宁清歌这样回答。
盛拾月可没看出她哪里不敢,分明过分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