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不能再打了,再打他就死了!”
“香姐,我有分寸!”
狗剩头一偏,计上心头,不打也可以!但是自己曾经受过的苦,可不能白受,毕竟现在这具身体是自己掌控的。
想起被灌泔水,他就觉得直犯恶心。
周八斤见狗剩停下了手,以为他顶多也就这样了,不敢再对自己怎么样,于是忍着剧痛,他嘴巴里含着血水含糊不清的说道:
“马勒戈壁的,狗日的,你。。。等着。。。哎呦!老子一定会要你死。。。”
周八斤的眼里尽是狠厉之色,等他养好伤,他必定不会让这小子好受,这家伙从不敢反抗,今天翅膀长硬了,竟敢对自己动手了。
“看来打的还不够,还有力气骂人!”
狗剩站起身来,往厨房跑去,走到灶台边,看着满满一大桶的泔水:“让你也尝尝泔水的滋味。”
拎起水桶,就要往外走,路过水缸的时候,他停了一下,这水缸里常年都要保持是满的状态。
十几年如一日,都是他挑的水,从八岁开始一桶一桶的提,而后到十岁就开始往里面挑水了。
“喝水!喝你妈!”
狗剩放下泔水桶,从门背后拿了个铁锹,跑到后院的猪圈里馋了一铁锹的猪粪,直接倒进水缸里。
这才提起水桶往外面去。
“干爹!水来了!水来了,你忍忍!”
于金香看着狗剩提了一个泔水桶出来满脸的疑惑。
只见狗剩跑到他二叔身边,用水瓢在泔水桶里舀了一瓢,一手捏着周八斤的腮帮子,给他灌进去。
于金香看到这样的情景,胃里一阵恶心,昨晚的隔夜饭都差点吐了出来。
“干爹!你怎么吐了!快喝!快喝!”
眼看周八斤要吐出来,他赶紧用手指头捏着周八斤的鼻子,开玩笑,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也能给你喂泔水,让你吐了我还玩个毛?
刚开始周八斤还能憋几秒,后面实在是憋不住了,张大嘴呼吸。
狗剩趁此空档,再次猛灌了一口进去。
“咳咳咳!”周八斤呛出了声。
狗剩还贴心的在他的胸口拍打,只是听那声音就不像是拍打,倒像是在捶击。
“干爹,是不是太硬了,喝不下!好的!你等下!”
说着站起身背着于金香狗剩解下了自己的裤腰带。
“咕咕咕咕咕!”一条水线从狗剩的腰间激射到泔水桶里,半分钟后,狗剩打了一个尿颤,提上裤子。
再次从泔水桶里舀了一瓢,灌往他周八斤的嘴里。
于金香傻愣愣的看着,这时倒是有点同情起周八斤来。
不过这些都是他咎由自取,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他应得的。
同时,她心里一惊,光看热闹了,得赶紧拉狗剩走,不然那些被他忽悠去村部的人会来看见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