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侍卫见他出来,立即上前附耳道明江玉阳的所在。
来滇国前江玉阳不同行,吴渊哲已经生疑。没想到他竟是为了带秋铃来!
到底是色令智昏。
吴渊哲带着满肚子的气去找人,非要和江玉阳好好说个清楚。
扒在门口的秋铃见四周无人便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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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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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铃记得之前的侍卫同江玉阳提到西面的棚子,说东西都在里头。
莫非是指棕果?
既然都要存放在棚子里了,想必棕果的量非比寻常。
他们要如何处理大量的棕果?
在吴渊哲几人身后悄悄跟随了一路,越想越担心。
前面几人忽地停下,秋铃立即藏身进一间没了房顶的破屋中。从拇指宽的墙壁缝隙窥视外面。
正前方是个草棚,外边儿人成队把守。
门开了!出来的人是江玉阳。
距离太远,秋铃看不清他表情。这时吴渊哲走上前去,两人似乎在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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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批在运回的路上,大约酉时到。”吴渊哲边说边从袖中拿出一卷轴递出。
江玉阳接到手中摊开,细看之下眉头紧蹙。
“之前派到滇国的人手已将境内多数大贩子控制,这些都是他们交出的全部棕果记录。一些流出去的棕果已派人手去追回。”
吴渊哲收下江玉阳递来的卷轴,转手交到侍卫手中。又道:“还有本更详细的账册。”
“没带,晚些时候给你。”
江玉阳点头默许,视线再次落到那一排排装满棕果的棚子上,眼中的憎恶便添了几分。
顺着他的视线,吴渊哲也朝这些棚子摇头。“百年来对滇国境内的棕果明里暗里治理了多次,为了让滇国百姓摆脱种植棕果的困境,是用尽了法子。”
“滇国还是滇国前,棕果就已遍布滇国各地。”
吴渊哲闻言叹气,“所以这次治好,也不过是暂时。滇国遍地都是棕果的种子,只要咱们一走,滇国又种上了。”
“即便如此,还是要治!”
“这是自然。”吴渊哲赞同地点点头,“咱们此次插手治理,已经惊动了滇国王室中人。”
江玉阳侧脸注视他,“滇国王室如今正陷入王位之争。”
“不错,正因如此,王室中已有人暗中联系到这儿。其目的不得而知,但对方十成会拿棕果做筹码。”
“滇国自立国前,便是靠走私棕果、孩童,强迫女子卖身发家。”江玉阳提及此事,不由地想到不久前震惊王城的案子。
“不知礼部侍郎的长子病情如何。”
吴渊哲斜睨他一样,不知话锋怎么突然转这个大个弯。
此事在王城人尽皆知,吴渊哲自是清楚。“听闻从滇国回到王城后,那小子便再也不敢走出家门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