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
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
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
青鸟殷勤为探看。
这一首诗,也是从第一句下笔开始,就泛出了淡淡的青光。
待到宁唐写到“春蚕到死丝方尽”这一句时,青光却是暴涨起来。
待到全诗写完之后,宁唐面前的案几却是应声而断,发出了清脆的断裂声。
“这……,这情诗也可以字重千均吗?”杜大儒脱口而出。
宁唐:“说不定是写出了世间男女说不尽的相思吧?相思这东西,可是太重了。”
还没等到杜大儒感慨,这一纸已经落在地上的诗文,又上演了飞天的戏码。
“又来!”杜大儒都快哭了。
昨天纵树跳墙,都已经快把斯文丢尽了;难不成今天还得再来一次?
杜大儒又追着诗文跑掉了,但这一次宁唐却没有再跟上去。
反正学宫肯定不会赖他的账的,他确定这一点就行了。
不一会儿,宁唐就又听到了五面石墙那个方向传来的喊声:
“诗文自镌。已经是第二次了。”
“这次不太一样。孔圣没有显圣,文钟也没有自鸣。”
“咦?这诗文是情诗。难怪呢!”
“什么?何仙音教习?宁先生这是看上了何教习了?难不成死期将至了?”
“真羡慕何教习。她这样一介祥瑞竟然可以名垂青史了。”……
何仙音听着远方传来的议论纷纷的声音,脸上满是羞怒的神色。
“宁致远!你到底是什么人?”何仙音严肃的向他问道。
“我吗?一个不久前刚被学宫聘为门客的人。似乎是因为我写诗不错吧,学宫才聘我的。”
何仙音深吸了一口气道:“你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