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一件事。”他脑袋埋在她的颈间,熟悉的气息包围着她。
“嗯。”
韩成勋抱着她的力道又紧了一些,故作暧昧:“我刚才只是在切洋葱。”
“…………”
所以,他刚才哭,是因为切洋葱?!
靠!
上当了!被摆了一道!
林舒安迅速挣脱开他,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你就是禽兽!”
韩成勋得逞后,恢复以往的吊儿郎当,“行啊,我总不能对不起这个称呼。”
林舒安:?
他眼眶依旧有些红,语气却很从容,“等你病好了,我让你见识一下——”他贴近她耳边,一字一句,似是让她有个心理准备,缓缓道:“什么是禽兽。”
林舒安推开他,骂了句流氓,抱着热水坐回沙发上。
……
上帝可能都在帮韩成勋。
那天晚上,林舒安的烧就差不多退了。
而且萧宸也因为去和朋友聚会,整夜未归。
韩成勋显然把自己的话放在了心上,当晚,把林舒安折腾得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
他觉得林舒安平常缺乏锻炼,所以才会生病,总之坚决不把她发烧的锅扣在自己头上。
因为那次考试,是他强行拉着她陪自己去的。
他认准自己的猜测,所以放假后的第一天,他便带着林舒安去球场打网球。
萧宸拿着球拍,坐在沙发上等他们。
外面天气阴沉,而且非常冷。
韩成勋怕她又着凉,把围巾给她裹上,棉线帽给她戴上,后来又跑到楼上拿了一件他的羽绒服。
“这个给我穿上。”
“不用吧,运动肯定会出汗的。”林舒安被他裹得像个熊,已经有点热了。
“不行,”他强行把羽绒服给她穿上,“外面巨冷。”
“……哦。”
衣服套上之后,他又帮她把拉链拉上。
就在这时,两人忽然察觉到这气氛诡异又微妙。
一同扭过头,果然对上了萧宸那张“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