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陈胜利带人来到康健诊所,再到砸完离开,用了不到十分钟。
由于没有堵到马强,陈胜利指使手下绑了马晓琴,并用胶布封了她的嘴,带到了宝马车上。
二道湾镇派出所接警后立即赶往了夹沟村,却扑了一个空,从李姐那里得知了马强的手机号,就立刻联系了他。
两个小时左右,也就是凌晨三点半,马强从省城赶回到了夹沟村。从李姐断断续续的叙述中,马强猜测这一切都是陈胜利带人所为。
看着被砸坏的门窗桌椅、仪器设备的碎片,马强心痛不已。陈胜利的这次报复,给他来了一个措手不及。
东西砸了就砸了,大不了重新再买,可是,他没想到陈胜利竟然绑走了姐姐。
急匆匆的赶到镇派出所,马强把怀疑之人的详细资料,告诉了值班的杨殿东副所长。
次日一大早,侯详河端着牙缸接了水,正蹲在屋门口的台阶上刷着牙,看见宋光明撅着啤酒肚,满脸红光的走了进来。
“侯,侯书记,喜事,天大的喜事啊。”
宋光明来到侯详河面前,唾沫星子乱飞。
“狗日的,你往后站,喷了我一脸的吐沫。”
侯详河抬起头一脸厌恶的瞪着宋光明,抹了一把脸问:“说啊,什么喜事?”
“今早,我听柱子说,昨夜里马强的康健诊所被人砸了,全砸烂了,嘿嘿,真他妈的解气。还有,好像马晓琴那个俊娘们也被人绑走了。”
宋光明慌忙往后退了两步,幸灾乐祸的笑着,露出一口大黄牙。
“真的?”
侯详河听完猛然一惊,一下子站了起来,血压冲到了一百九十。
“那还有假?柱子那孙子敢骗我吗?”
宋光明脖子一梗说道。
“太好了,太好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上天终于开眼了,哈哈……”
侯详河高兴的差点蹦起来,说道:“大明子,你,你快去村超市买挂五千响的鞭炮,我要放掛鞭炮庆祝一下。”
“哎,哎,好的。”
然而,宋光明只是点着头,却没有挪步。
“去啊,愣着干嘛?”
侯详河见宋光明支支吾吾的不去,指着他喝道。
“半个月前,你让我给你买的烟钱,你还没给我呢。你,你这又让我买鞭炮,钱呢?”
宋光明斜着眼伸出了手说道。
“狗日的,记得还真清楚,少不了你的钱。”
侯详河转身朝客厅里喊道:“老婆子,老婆子,拿一百块钱给我……”
“噼里啪啦……”
五千响鞭炮放完后,侯详河倒背着手哼着小曲和宋光明,去了村委会。
中午,侯详河从村里拿出公款,让宋光明买了鸡鸭鱼肉和两瓶老烧酒,一直喝到下午四点才结束。
由于丁思雅还在停职中,没有了监督,侯详河在夹沟村又恢复了往日的土皇帝的嚣张跋扈。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康健诊所被砸的事,一时间被村里传的沸沸扬扬。除了侯详河家人外,村民都纷纷谴责打砸着,丧尽天良。
由于马晓琴被绑,诊所被砸,马强又无分身术,只好暂时关闭了诊所,他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马上要竣工的药酒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