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你这占便宜的方式可真别致啊?”
傻柱刚回来,正好听到了阎富贵的大道理,忍不住出言讽刺了一句。
他就是这么个人,嘴上没个把门的,看到什么都想要说上一嘴。
“你甭管别不别致,占没占到便宜才是真的。”
阎富贵也不惯着傻柱,出声道:“这窝头什么味道你也清楚,平常吃着有多喇嗓子,可闻着这鸡肉的香味,是不是会好下咽一点?”
“行行行,三大爷你说的有道理,我不跟你贫嘴了,我回家吃猪头肉咯。”
说话间,傻柱还故意的把自己今天给人做酒席,打包回来的猪头肉,在阎富贵面前晃了晃,然后背着手向家里走去。
“哎,傻柱,别忙着走啊。”
一看到猪头肉,阎富贵不要脸的精神上来了:“你这回家自己吃,那有什么意思啊,我屋里还有半瓶二锅头呢,我拿出来,咱俩一起喝点?”
“别忙了三大爷,你那二锅头,都兑过几次水了,那还有酒味吗?”傻柱似笑非笑的看着阎富贵,没好气的道。
“胡说八道,谁,谁往二锅头里兑过水了。”
说话的时候,阎富贵的眼神有些闪躲,不过为了一口猪头肉,他也豁出去了:“我那还有一瓶没开封的二锅头,怎么样,咱俩尝一尝?”
“真的没开封?”
一听说还没开封的二锅头,傻柱忍不住心动了,没办法,喝酒这玩意,一个人喝还真差点意思。
“那还能有假。”
看到傻柱动心了,阎富贵也不犹豫:“你等着,我这就回家拿去。”
“好嘞,三大爷,那咱们一起喝点,我再弄盘花生米去。”
别过阎富贵,傻柱向着家里走去,可眼睛却看着贾家的门口,眼神闪烁不定,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下一刻,好似下定了决心一般,来到贾家门口:“东升在家没?”
贾家屋里,鸡汤已经炖好了,一家五口人正大口的吃着馒头,喝着鸡汤,棒梗和小当儿一人一个鸡腿,正大口的吃着正香。
虽然炖碗鸡汤的鸡肉,吃起来根本就没有顿吃肉吃着香,可香不香也得分情况。
一年四季也吃不了几回的棒梗和小当儿,见到鸡肉两只眼睛都开始冒光了,哪里还知道炖完鸡汤的鸡肉,和普通的鸡肉差别在哪里。
真有差别,他们也吃不出来了。
所以,两个鸡大腿,被两个小家伙吃的那叫一个香,哪怕贾东升明知道这鸡肉已经不好吃了,还是忍不住吃了一块。
可吃到嘴里,那已经炖老了的口感让他明白,这鸡不会因为棒梗他们吃的香,而就真的变香了,还是喝鸡汤吧,这玩意更鲜美。
突然闻听外面传来了傻柱的声音,贾东升还没起身,棒梗就嘟囔出来一句:“是傻柱。”
“嗯?”
贾东升眼神一凝:“棒梗,你刚刚说什么?”
“傻柱啊。”棒梗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的二叔,眼神中夹杂着亲切和一丝丝畏惧,没办法,那天被教训后,这几天里,只要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就会被教训一顿,已经有些怕怕的了。
“今后记住了,要叫柱子叔,傻柱也是你能叫的?”
对于棒梗跟着大人一样,叫何雨柱傻柱这一点,贾东升是必须要纠正过来的。
自从贾东旭去世后,傻柱没少帮助贾家,大人叫傻柱,那没什么问题,别说其他人了,傻柱自己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