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在呢。”
“别走,赵崇霖。”
她求着,声儿娇娇软软。
赵恶霸什么不知道?偏就要她说个清楚,强人所难。
宝贝儿,娇娇,你真是要了老子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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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里的后半夜赵崇霖起来烧水,寒露夜里根本不觉得冷。
大火迅速烧热提进房,伺候累到瘫软的娇娇人儿。
赵崇霖单手捞着人在怀中给她清理。
“老实点儿。”
被警告的人却不听,赵崇霖被气笑了,“老子揍你了。
孟娇娇现在哪知道这些,只凭本心。
好不容易伺候好,好说歹说给她喂了两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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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赵家老屋,天际将将泛白时鸡公就开始打鸣,然后是锅碗瓢盆碰撞和喂鸡扫地的杂声。
老四赵崇良睡眼惺忪揉着脸出来,“大哥,昨晚二哥是不是走了?”
昨晚他睡得迷迷糊糊被吵醒,只是动静很快又没了,然后他就又睡了过去,睡醒才想起来问。
赵崇祥扫着院子里的落叶抬头往隔壁瞄了一眼,“又回来了,估计还没起。”
“那我去给二哥送饭。”
赵崇良捧着凉水几把将自己搓清醒,然后跑进厨房看饭做好了没。
一会儿他就端着两只装得满满当当的大海碗出来,脚下生风往隔壁去了。
“二哥,我给你送饭来了。”
十四五岁的小伙子嗓门儿大声音亮,赵崇霖刚心满意足搂着亲亲小媳妇睡下就被小弟一嗓子吼醒。
赶紧看怀里的人儿,好在没有被惊醒,但也被打扰到直往他怀里钻,还哼哼唧唧着抗议。
“不怕,睡吧。”
哄着人睡踏实后随手捡了件衣服披上出来,骂骂咧咧开门,“小崽子今儿皮痒欠收拾,就不能小点儿声。”
门一开,跟他长得七八分像的小崽子就扬着张笑烂了的脸贴上来,“嘿嘿。。。。。。哥,娘做了鸡蛋饼,可香了。
咦?哥你被蚊子咬了?都入秋了蚊子还这么厉害?咬你一身的包。”
赵崇霖嘴上骂着弟弟,心里却念着:可不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