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浓第一次见到,就被惊艳到骂了脏话,直言自己险些要被掰的弯了。
现在看着她手肘撑在车窗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咖啡,唇齿落在咖啡杯上,没有留下任何印记。
“今年过年你回国吗?”
“我答应董畅要帮她照顾她的猫。”
“屁,”沈浓没忍住骂了出来,“她那猫比她还精,扔上猫粮自己活个三五个月一点问题没有,用得着你管。”
他们这群留学生,每每冬天都是最想逃离赫尔辛基的。
回国的占了大半,还有大半会南下去澳大利亚的海滨度假。
但只有徐荼,每年守着大雪和壁炉,没有人知道她都在做些什么。
沈浓从未听她提过她的家人,也很少见她跟国内的朋友联系。
孤傲独立,任谁都看不清。
徐荼只笑着,没有搭话。
“Pare让我问问你,去不去新开的那家中餐厅。”
“现在?”
“不然。”
“不去。”
沈浓啧了两声。
徐荼是个不介意和帅气的异域男生date的姑娘,但Pare大概是选的时间不对,在她这种恨不能把所有时间都揉碎了用来readarticle的时间,再多的殷勤都是徒劳。
徐荼的公寓离图书馆不算近,半个小时的车程,地上雪化了又冻,车不敢开得太快,因而她被晃得迷迷糊糊的。
Pare那张大脸出现在窗外面的时候,还把徐荼吓得一个机灵。
沈浓也颇为诧异,“我刚才跟他说了,你今晚要继续为了学术事业发挥光和热,怎么还跑过来了。”
说着,把车窗落了下来。
Pare那张好看的异域面庞和那双浅蓝色的瞳子就落在了徐荼的面前。
带着一眼真诚的笑意。
“JOY,Areyouavailabletonight?”
“NO。”徐荼拒绝的干净麻利。
“Please……”眼看着Pare又打算软磨硬泡。
徐荼刚要再次拒绝。
“啪”地一声,不算明晰,但却在安静的夜晚甚是突兀的金属碰撞声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