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夏打到厨房,淘干净米,拧开燃气灶,把米倒进小米锅里,又切了点肉丁和青菜放进去。
班盛伸手去掰她的脸,想好好跟她说话时,手一摸上林微夏的脸,湿了他的掌心。
尝到了眼泪的味道,湿湿的咸咸的,班盛喉结缓缓滑动了一下,毫不犹豫地咽了下去。
林微夏还在他怀里不停地闹腾说要走,班盛的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嘴唇堵了上去。
班盛稍微撤离,一张冷感带欲的脸仍伏在她肩上,喘息声加重。他的烧还没有完全褪下,脸色是病态的白,额前的黑色被一点汗打湿,一双眼睛发湿又透着野痞,他看着林微夏,声音低沉:
班盛把碗递给她,问道:“李笙然跟你说什么了?”
班盛家里的装修色系冷而硬,统一的黑白灰色调,没有一丝装饰品和人情味。
“以后离她远点。”班盛开口。
“你觉得是吗?”
不知道为什么,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林微夏觉得像牢笼,她试图向前走了两步,尝试拿出手机亮出电筒时——
“你不喂我?”
林微夏被他弄得渐渐安静下来,两人接了很久的吻,暧昧的喘气声和纠缠在这个黑夜放大。
林微夏抬眼看向他锁骨处漂亮的蝴蝶,犹豫了两秒:
班盛看到的她像是刚切来的一方奶油蛋糕,软又香,喉结上下来回滑动,越看越想品尝。
“那你快去躺下。”林微夏毫不留情地推开他。
这几天憋在心里的委屈,难过,以及被骗的愤怒,统统涌了上来,林微夏用地掰开搭在她腰间的手,不停地挣扎,说道:
“让你长个教训。”
“她说你锁骨的蝴蝶是因为她纹的。”
林微夏从药板里扣出两粒药递给他,又给班盛泡了一包冲剂。
班盛作势要把戒指解下来,林微夏心里一阵惊慌,连忙拽住红绳不让他解。班盛有意逗他,整个人探了过来,两只手一起开始解那个结。
“放开我。”
她把门卡放在门锁那里,磁卡发出感应,“滴”的一声,门打开。
林微夏一只手攥住那枚银色的戒指,另一手拍他的手,不停地说:“还给我。”
班盛顶着一张冷淡分明的脸,做出来的事却有违他的性子,舌尖撬开贝齿,极重地舔了一下。
她哭了。
两人一来一往地拉扯推拽,一个当真了,一个有意戏弄,哪知在争抢中,“哗啦”一声,林微夏穿着的墨绿色针织衫被一只宽大的手扯了出来,大面积白腻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
林微夏痛得闷哼一声,声音发颤地问道:“你……为什么老是喜欢咬我?”
他抬手抚向林微夏的两鬓,将她凌乱的头发勾到两边,倏地眼尖地发现女生白皙的脖颈上有一根很细的红绳,手指轻巧地一勾。
班盛的视线落在她脸上,他的视线直接又夹着晦暗的情绪,林微夏脑后薄薄的耳朵被看得发红,想拽回自己的东西。
打车来到蘩府,这几栋高楼坐落在繁华路段,却显得异常安静,不断有非富即贵的人从里面出来。
青苹果流失了水分,皱巴巴的,表皮泛黄,开始出现黑点,它躺在那里,像是被人放弃一般。
一量,375,果然烧了。
班盛坐在床边,乌黑的眼睛发亮,他看着林微夏的眼神有点沉,嗓音嘶哑:
光线昏暗,呈现一种暖色调,林微夏坐在他床边一直也没说话。
班盛的这套房子很大,复式,楼上楼下加起来两百多平,拉开厚厚的窗帘,离江对面cbd写字楼里的光透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