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保姆在程北谦离开回卧室后,相继去?了二楼收拾残局。
楼下就?剩下夏知瑶和宁昊。
没一会宁昊也被叫上了楼,再次下楼,手上提着公文包离开了。
走?前歉意地看了夏知瑶好几眼。
呵呵。
夏知瑶现在就?像审讯犯,如?芒在背地等着行刑。
最后连管家保姆都下来了,但没人敢跟夏知瑶搭话。
别墅外的保安巡逻了一遍又一遍。
夏知瑶不安感达到顶峰,终于坐不住,抓起茶几上的药箱赴死般上了楼。
二楼房间?多,面积大。
管家注意到她的动静,跟着上了楼,还非常殷勤地将她引到了程北谦房间?门口。
这一屋子的人跟哑巴一样?,吱都不吱一声,生怕一句话引来灭顶之灾。
难道她不怕吗!
夏知瑶深吸一口气推开虚掩的房门。
房间?亮着一盏落地灯,灯光昏黄,将侧卧在床上的男人照出?清晰轮廓。
屋里静悄悄,家具的暗影匍匐在墙上,暗色窗帘拉得透不进一丝月光。
夏知瑶挣扎片刻,小心翼翼踱到床边站定?。
闭着眼睛的程北谦倏地睁开眼睛。
他眼睛不知是因高烧布了一层猩红,还是因满身戾气。
吓得夏知瑶差点拿不稳药箱。
她在这种?强势冷戾的眼神下,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
“程先生,把退烧药吃了再。。。。。。。”
话还未说完,人天旋地转地被蛮力甩到床上,药箱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屋里的肃杀感被拉到了极限,绷得人喘不过气。
很快夏知瑶才意识到喘不过气是因为脖子被程北谦蛮狠地摁住了。
她动弹不得,更说不出?话,求生本能驱使她挣扎。
但程北谦力量太强大,挣扎无果后,她抬头惊恐地看向他。
屋里光线太暗,程北谦一张脸阴冷得可怕,声音裹着高烧中的低哑。
“是不是觉得被我睡过几次,就?以为自己是个玩意了。”
“不。。。。。。不是。。。。。。。”
脖颈上的力度没松,她艰难开口,眼眶被这股压迫力滋生出?生理?泪水。
微弱的光落在她脸上,照映出?她因为喘不过气来而?绷起的青筋。
手上的力度渐松。
夏知瑶知道自己要是不尽快安抚好他的疯劲,接下来等待她的可能更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