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惊愕地转过脸,摸着自己的发梢,本来只想修剪烧焦的部分。
“谁要自杀啊!”
刚才被他一抢夺,这前额上的刘海被剪豁了一个口子,宛如狗啃。
姜晚黑着一张小脸看着镜中的自己,又扭头瞪着他:“你要怎么负责?
高天阔咽了咽口水:“不就是几根头发,过几天就长起来了。”
房间内,气氛有些紧张。
高天阔深吸了一口气,不禁越发紧张起来:“我不知道我行不行。”
姜晚严肃的目光盯着他:“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他拿起剪刀凑了过来,皱着眉头盯着她额前的头发。
两个人凑得很近,近得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她发丝上散发着散散肥皂的气味,柔和的灯光照在落到她的脸上。
虽然眼睛不是很大,但是眸子却很明亮,白皙的肌肤满满的胶原蛋白。
姜晚微微抿了一下唇,高天阔喉结吞咽了一下,整个人下意识向后退去。
‘咔嚓,咔嚓’几剪刀下去,头发总算是剪整齐了。
只不过比之前短了很多,看起来就好像半个西瓜皮扣在头上。
她快速打开饭盒,里面是两个米玉面窝头,配了点榨菜丝。
如今吃饱肚子才是正事,这个时候这头发也顾不上那么在意了。
饥肠辘辘的姜晚顾不上形象,拿起窝头就啃了起来。
一口进去差点噎死,她伸手朝着高天阔挥动:咳咳咳,水,水!”
高天阔看着她翻着白眼抽搐的模样不知道啥意思:“你怎么了?”
姜晚扭头就冲到水龙头前,猛喝了几口才顺了下去。
“呼呼呼!”她喘着粗气,差点就过去了。
看着手中的窝头,姜晚心里面想好了,明天去镇上看看能不能赚点钱。
她这个当代职业女性,国内顶级设计师何需要男人来养活。
可是眼下该做什么呢?
她记起原主嫁过来的时候带了嫁妆,从木箱子下面翻出来好几块新料子。
原主喜欢花里胡哨的衣服,这几块素净的料子全都压了箱底。
她笑着拿起剪刀和针线,有了这些就好办了。
翌日,清晨。
姜晚刚刚起来,就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高天阔买了早饭回来,看着她顶着一双黑眼圈似乎很疲惫。
昨天晚上他睡在柴房,就看到灯泡一夜都没有熄。
这女人折腾了一晚不知道在干什么?当然他也对她并不在意。
“早饭放在这里了,我先走了!”
高天阔态度依旧冷淡放下饭盒,转身就朝着外面走去。
姜晚瞄着院内停着二八自行车,追了出来:“你忙吗?一会儿能不能载我一段?”
她要去的地方有点远,而且还没有班车,想着高天阔去军营能顺便捎带她一下。
“今天恐怕不行!”他拒绝得很干脆:“不太顺路。”
“那好吧!”姜晚也没打算指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