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尼克强装镇定。
“老大,我知道您关心手下人的身体健康,但是您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意愿,让我自己熬过去?”尼克试图跟他讲道理,希望红头罩能把他当个屁那样给放了。
红头罩看着他,静了一会儿,突然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才说:“确实还有另外一种解毒办法,原来你是在打这个主意。”
尼克一脸莫名其妙,我打什么主意了?我怎么不知道?但这会儿无论是姿势还是形式,都容不得尼克仔细询问,他被红头罩的锲而不舍的精神折磨的不敢动:“您为什么就不能让我自生自灭呢?”
不管红头罩想的是什么,拒绝就对了。
红头罩又冷哼一声:“阿卡姆关着的是全哥谭最危险的疯子和罪犯,你猜猜毒藤女为什么会是其中之一?”
猜不着,不会是那个什么羞耻度破表的毒真的是那种不做就会死的离奇设定吧?
尼克看不到红头罩的表情,但这不妨碍他继续在他的压制下挣扎和扭动。
红头罩再次看了一眼地上已经被踩坏的注射器,冷声道:“别装了,戏太过了就让人讨厌,你处心积虑,不就是想爬上我的床?”
尼克大惊失色,为他的离谱发言震惊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大哥,你没事儿吧?
“我想爬你的床?!”尼克震惊的重复了一遍。
“知道了,别喊那么大声,要点脸。”红头罩义正言辞。
“我他妈为什么要爬一颗红……”
尼克忍不住对着红头罩彪脏话,但又因为感受到突如其来的危险而住了嘴,他看到那枚头罩面部的护目镜正对着自己,虽然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总觉得自己只要说出“红枣”这个单词,就会立刻死回复活点,也就是自己的公寓。
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不是,这个游戏到底怎么回事?尼克对自己的性向很坦然,但是这个游戏npc这么容易就接受“一个男人想爬同样是男人的自己的床”这种设定的吗?
尼克不理解,但尼克大受震撼。
他真的不知道红头罩到底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尼克冥思苦想,根本不觉得自己什么时候给了他这种错觉。
“先说好,我可以帮你,但我对你不可能有超出柔体之外的关系,懂我意思吗?”红头罩看尼克不说话了,以为他被揭穿心事,无法反驳,于是拿出老大的威严,严肃的警告。
尼克一脸麻木。
我从开始到现在,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写着拒绝,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我想让你帮忙的?
我太傻了,真的。
尼克今天第二次在心中发出沉重的叹息。
我以为这是个攻略游戏,但这明明已经开始走黄油的路线了啊!
俗话说的好,如果生活是场墙女干,那你最好躺平。虽然不知道这是说出这种俗话的前人到底经历了什么,但尼克认为话糙理不糙,代入到现在的自己也是一样的,如果游戏是艘贼船,那么他现在只能在这艘船上当一枚快乐的海盗。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尼克双眼无神的瞪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灯。
看到尼克不再狡辩,也放弃欲擒故纵的拒绝了,红头罩满意的直起身,开始解自己的扣子。
本来尼克已经认命了,但听到腰带扣丁零当啷的声音,他觉得自己还是得再抢救一下。
“等一下!”他抓住红头罩正在解绑腿槍套的手。
“啧——又怎么了?”红头罩不耐烦。
“我对着你这个,”尼克指了指他反光的鲜红头罩——他甚至能从头罩上看到自己的倒影!
很影响情绪有没有。
“支棱不起来。”尼克坦然道。
红头罩的眼神往下走了一圈,声音里带了点儿嘲笑。
“你的好兄弟可不是这么说的。”
尼克也垂眼看了看自己,理直气壮的说:“这是药物反应。”
红头罩微微弯下腰,将手放在他的脸上,粗糙的手套反复碾磨他的唇:“想知道我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