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过把这场通话变成一个视频,干些别的,但听到宁培言声音里藏不住的疲意时,又被她放弃。
午饭匆匆结束,临出门前,邢暮上楼去换衣服,坐在一楼的宁培言喝着牛奶,忽然想起一件事,他急匆匆站起身子。
她想抱着宁培言,想那股潮湿浓郁的青草味萦绕鼻尖,哪怕什么都不做,就那么单纯抱着也很好。
当然……她更想弄坏宁培言,把oga浑身上下打满她的标记,最好拴在床上做个烂熟人夫,衣服也不用穿,方便给孩子喂奶。
最后女人指尖停在对方腰腹以下,扯了扯。
想起离开前好友发给自己的性别鉴定报告,邢暮眯了眯眸子,一手轻揉着,一边俯身凑到男人耳畔,低语哄着询问。
为了多听几声,邢暮轻折腾了一会。
宁培言匆匆抬眸扫了她一眼,夹着筷子的手滞了一瞬,掉落的肉被邢暮夹进他碗里,只听女人开口。
刚被欺负过,却没一点记性,非要贴上来。
“没事,只要你下次陪我就好了。”邢暮猜到宁培言的想法,对宁培言勾唇浅笑。
像一场……
男人默默放下终端,眉眼垂下,喉结滚了滚,“抱歉,要不是因为我、”
宁培言没和邢暮争这个问题,他温顺闭上嘴,换了另一个话题,“小暮,易感期是不是很难受,要是没有这场事,我就能陪着你了,也不至于那么难受。”
漆黑夜里,邢暮这么看了一会儿,眸底情绪复杂变化,最后归于妥协,抬手给人掖了被角,无奈的唤了声男人名字。
他昨夜一会儿梦见幼年的小暮缠着他玩闹,一会儿又梦见如今的邢暮回来,女人坐在床边哄他,语调是他从未听过的温柔。
宁培言只在生理课上听过易感期的特性,敏感、狂躁、重欲,一般持续五到七天,需要oga伴侣的贴身安抚与疏解。
如今一被提醒,他确实没法安抚邢暮。
“真没事了。”怕宁培言不相信,邢暮把自己的出院报告发给了对方,下颚微抬,眼眸含笑,“看一下,很健康。”
想着,她又忍不住抬手,揉了一把宁培言脸颊软肉。
女人沉下眸色看向床上的人,危险的眯了眯眸子,要小暮是什么意思,宁培言是想生一个小时候的她吗。
宁培言指尖扣着被子,他扯回过远的思绪,平复了心情后,拿着新内裤走进浴室。
邢暮退出聊天框找到莱格,在进医院前她就交代莱格看好宁培言,莱格自然都照做,将这段时间发生事无巨细告诉她。
邢暮知道不光她不好受,许久没被短暂标记宁培言应该更难受,抱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念头,她让宁培言去睡她的床。
初次做这种梦是在大二,他白天刚略览过军部网站,看见了穿着军装的邢暮。当年的少女已然长开,身材高挑,嘴角微勾,神情却淡淡的,那双浅色的眼眸望向镜头,看的宁培言心间一震。
邢暮丝毫没意识到,宁培言的哼唧,完全是因为她浓到快结成实体的信息素与她一直揉男人小腹的手。
oga这几天孕期上工,高集中力的工作已经够劳累他。
宁培言知道邢暮说的是药剂与易感期的事,他刚欲再问
邢暮那时坐在病房地上,掌心反复被自己抠到流血,她的意识被灼烧的不清醒,可只有一个念头特别强烈。
宁培言醒来时恍惚了很久。
他竟然……做了一个春梦。
“不是……”宁培言下意识反驳,另一只手藏在身后,被挡住去路后,他只能靠着浴室门站着。
像个乖乖罚站的学生,就是脸颊有点过于红了。
邢暮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事他就想到昨夜那个梦,连头都羞的不敢抬。宁培言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不对劲,女人怕是会察觉什么。
扫过男人快能煎鸡蛋的脸,邢暮眸底划过笑意,故意问,“那就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