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湖这边最大的一家夜场叫做“夜上海”,是声色犬马、奢靡银乱的场所。
南湖这边的野鸡大学有不少,而且又有一些工业区,所以,这边的治安比较混乱,不少女学生出来卖,还有不少的打工妹也在夜场里混生活。
“夜上海”的管理很混乱,龙蛇混杂,经常出现打架砍人的事件。
这里,甚至,会出现一些杀人害命的案件。
这边属于治安管理的真空区,给了社会上的一些人渣,充分的犯罪机会。
“夜上海”里面,看场子的老大——辉哥,最近比较不顺,这里的不顺指的是手气不顺,接连三个晚上在夜场的黑赌场里输掉了几十万。
幸运的是,他遇到了一个人,一个可以给他很多钱的“金主儿”。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这是辉哥这伙人一直奉行的原则。
南湖一处岸边的荒芜土丘旁边,辉哥正在喝酒。
他喝的酒是武江小曲,高度数,五十六度,喝进去之后,整个人就开始发烫脸红。
“来,小琴,你也喝点儿。”他拿起酒瓶子,冲着不远处一道女孩儿声影喊了出来。
他最近落魄了,手头的钱都输光之后,整个人的精神已经涣散,终日把自己搞的伶仃大醉,夜场那边已经连续三天没去了。
当然了,夜场那边不只有他一个在镇场子,缺了他之后,自然还有人补上来。
这时候,站在土丘旁边的年轻女人转过身,一脸厌恶的盯着“辉哥”。
“辉哥”长得又高又瘦,留着一头黄发,一脸酒色银秽之气,这些天颓废下来,整个人变得更瘦,几乎就是皮包骨了。
吃喝嫖赌抽,样样精通。
按照当地人的话来说,他这种人就是“人渣”。
被他叫做“小琴”的女人缓缓走了过来,脚步不稳,差一点摔倒。
浓妆艳抹,高跟丝袜,一头黄发形同枯草。
其实她很年轻,只不过二十岁,可她的脸上,已然没有了年轻人的朝气,所剩的只有风尘气,脖子上戴着的一串金项链以及两只耳朵上挂着的黄金耳环,更显得庸俗。
刚才,两人乘着这边荒无人烟,把昏迷过去的老头子抬到这边,她费了好多大的劲儿,气喘如牛,又休息了好长时间才缓过来。
“辉子,干嘛不找你的小弟过来帮忙?人家都快累死啦!”她瞪着辉哥,心里面很厌恶,可表面上却是在发sao撒娇。
她是“夜上海”的坐台小姐,平时跟看场子的辉哥关系不错。
“小琴,辛苦了辛苦了,来,我给你按按摩。”辉哥色笑道,伸出手一把将她拉过来,两人笑闹在一起。
“讨厌,人家会含羞的嘛,好痒好痒哟!”
“那我让你更痒,让你下面变痒起来。”
“不要嘛,我穿的超短裙是一百多块买的,撕坏了你赔啊!”
“没问题。啧啧,看看这腿,雪宁雪宁的,除了里面松一些,其他的都不错哦!”
“小辉哥,你又欺负我!人家里面哪里松了啊?人家前几天才做了下面的收紧手术的嘛!”
“有可能是手术没成功,没事儿,等这事儿结束了,我给你一笔钱,你再去做一次收紧手术。”
“小辉哥你好坏哦!”
辉哥那张丑陋的脸往小琴身躯上贴过去,不多时,两人情骂俏了一番,紧接着便是一阵阵的银笑lang叫。
银笑,是辉哥的银笑。
lang叫,是小琴的lang叫。
好一对儿狗男女,男盗女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