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夕阳光暖暖地洒进来的时候,黎枫再也承受不住一波接一波汹涌而来的浪潮,身体的某个阀门被打开,脑中一片空白,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颤抖。。。。。。
祁衡屹和他同一时刻到达顶峰,平息了几秒后,在黎枫的额头、眼睛、脸颊、嘴唇、下巴,印下一个个细碎的吻,帮他平息狂风暴雨带来的后劲,在他耳边呢喃低语,“老婆。。。。。。老婆。。。。。。老婆。。。。。。”
黎枫稍稍缓过那阵劲后,抬头回吻他,吻着吻着,室内的气氛再度变得旖旎起来。。。。。。
当夕阳光褪尽,天空被黑夜彻底笼罩的时候,他们相偎在床上聊天,黎枫已经不记得他们是什么时候从客厅回到主卧的了,他们身上都黏黏的,但是他们这会都不想动,不想从彼此身上离开。
黎枫枕在祁衡屹的胳膊上,祁衡屹轻轻地揉捏着他耳垂,“老婆,对不起,今天连累你了!”
黎枫今天看到田赫的时候,还以为是田赫□□的他,没想到是郑沅,皱眉道:“那个郑沅是怎么回事?”
祁衡屹把高中时和郑沅的那点事仔细地和黎枫说了一遍,又挑了郑沅违法的,能说的事说了一点。听得黎枫瞠目结舌,气愤不已,“他是不是脑子有病?他自己把他说得那么深情,那么正义,其实纯粹就是嫉妒你!他就是个变态!”
祁衡屹把他皱着的眉头吻平,“别气了,都过去了,接下来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他活不了多久了。”
黎枫:“这样草菅人命、毒害社会的混蛋,今天如果让他成功跳楼就便宜他了,他就应该活着接受法律审判!”
祁衡屹柔声道:“好了,别为他生气了。”
两个人静静地躺了一会,过了一会,黎枫翻个身,侧身向着他,在他脸上摸了一下,“你那时候。。。。。。难过吗?”
祁衡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黎枫是第一个问他难不难过的人,其实,难过的,被所谓的朋友背叛、被污蔑,但更多的是难堪,自己所谓的朋友和自己的妈妈。。。这件事他连祁晴都没有告诉,黎枫是唯一一个从他嘴里听到这件事的人。
祁衡屹抓住黎枫的手,“都过去了。”
黎枫:“嗯,都过去了。”
祁衡屹想到郑沅在山上说的那些话,他现在才知道上次在宜市,黎枫情绪那么差不是因为他外公去世,而是因为他初中班主任。想到今天在教室见到的那个男人,祁衡屹眼神一冷,黎枫那时候还未成年,发生那样的事,他该多难过和无助,心一痛,柔声道:“你呢,那时候怎么走出来的?”
黎枫也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事,“刚开始走不出来,我妈陪我去看了心理医生,慢慢走出来的。我现在已经完全好了,看到他除了厌恶,再也没别的感觉。”
祁衡屹:“他这次还和郑沅的人沾到一起,他不可能再出来了。”
黎枫:“这样的禽兽出来也是害人。”
祁衡屹不想再让他想起这些事,翻身下床,对他伸手,“走,抱你去洗澡。”
黎枫坐起来,不让他抱,自己走,“不要,你脚还没好,明天跟我去医院检查去。”
祁衡屹在他脸上偷亲了一下,他觉得他的脚没问题,但还回道:“好,都听你的。”
洗完澡出到客厅,黎枫看到凌乱的沙发,眼角抽了抽,看向罪魁祸首,“清洁阿姨上来清洁的时候会怎么想我们?”
祁衡屹倒是淡定,他无所谓清洁阿姨怎么想,但是他知道黎枫脸皮薄,“先吃饭,一会我收拾。”
黎枫:“管家已经把饭菜送上来啦?那他岂不是看到这沙发了?”
祁衡屹知道要是说是,黎枫以后估计都不知道怎么面对管家了,回到:“我只让他送到门口,是我出去拿的。”
吃完饭,黎枫到底还是没让祁衡屹一个人收拾,和他一起动手拆洗,两个人配合默契,黎枫边干活,边和祁衡屹闲聊,“你那辆车报废了,就剩一辆车,还要买新车吗?”
祁衡屹:“不买了,你还有一辆,家里两辆车,够了。”
黎枫:“过年我们要买什么年货呀?你知道吗?”
祁衡屹:“不知道,要不你问一下妈。”
黎枫笑道:“哟,改口得挺自然嘛。”
何女士已经知道他们在一起的事了,开心得不得了,不回A市过年的理由就是“你们现在正是新婚蜜月,我们两个老家伙就不掺合你们了,你们好好过二人世界吧”。
提到何女士,一向自信的祁衡屹心里也有些打鼓,“妈,对我们的事有没有说什么?”
说到这个,黎枫忍不住佩服何女士的深谋远虑,“放心,她老人家和我爸对你满意得不得了,当初阻挠我们离婚,说什么刚领证就拿离婚证不好什么的,都是她的推脱之词,其实她就是看上你了,在拖时间,让我们多相处,想撮合我们。”